像和以前没有太大差别。 第二天清晨,她收回这句话。 她是被谢竹渊吻醒的。 不是吻上面。 他埋在被子之下,凭着熟络的触感一路去往娇嫩的隐秘地带,分开她的双腿,唇舌不再像之前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开始含着舔,伸出舌尖描摹她私处的一切。 很快,阴阜以及整个区域都染上他的津液,像是占有欲强烈的动物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管栩是在他将舌尖试探着想要进入身体里时,苏醒的。 身体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他那样舔弄,管栩把脚踩在他肩膀上,清晨的嗓音带着不清醒的粘稠,“嗯你干什么?” 说罢,屁股往后挪了挪。 可是那唇舌像甩不掉的缠藤,也立马重新跟着贴近,甚至,更近。 他的鼻尖都快埋进嫩肉中了,英挺的鼻梁带来别样的触感,尤其是呼出来的热气,也洒在花穴上。 “别这样”管栩全身抖了抖。 柔嫩的阴唇也开始颤缩。 谢竹渊闻到淡淡的馨香,伸出舌尖从花穴下方的褶皱起始处顺延而上,覆着的俊俏白瓷般的脸庞左右在她花穴外摩挲,又耐心地舔她的细缝。 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扫过,管栩的穴内因为动情而缓慢分泌出汁液,被谢竹渊啧啧吸入腹中。 他还不满意,捧着臀,含住阴唇,有力的舌尖重重的舔过,又轻轻吮吻,直到两片花瓣都变得有些鼓起,他才停止。 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花穴完全没有防备地为他绽放,谢竹渊眸色幽深地看着面前的小穴,缓缓靠近,直到舌尖被她纳入体内。 厚重的唇舌擦过内壁,带来阵阵不同于性器插入的快感与愉悦。 管栩忍不住嘤咛。 谢竹渊将她花穴中的汁液都卷入腹中,再抬起头时薄唇已是水光潋滟,喉咙滚动间将她的最后一口汁液下咽至腹中。 为性器带上一层薄薄的束缚后,他扶着阴茎顺畅地进入到管栩体内。 进出间发出水分充足的咕叽声,在晨间,明显到令管栩羞赧。 她太湿了。 谢竹渊畅通无阻,软滑的嫩肉摩擦着阴茎上凸起的脉络,水分多到像插入了温热冒水的泉眼,谢竹渊伏在管栩耳边,停下来不住喘息。 他把管栩抱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性器仍然相连接。 掐住管栩的腰,给她力量使她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婉转而富有韵律。 谢竹渊手掌按住她的后颈,薄唇寻到同样柔软的触感时,轻而易举顶开她的口腔。 淡淡的,属于她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 吻毕,他说,“甜的。” 管栩不看他,把脸贴在他脖颈上,泛红一片。 可能是谢竹渊要走的缘故,昨日没有尽兴的,今早全部补上。 最后管栩实在承受不住,再做下去真的要坏掉,不停在他耳边软话硬话换着来,让他快点结束。 房间内窗帘遮住所有光线,只有床头顶部的灯开着,恍如黑夜,管栩已经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今夕又是何年。 只有谢竹渊喷张的肌肉和不断侵入体内的硬物,次次深入,不知疲倦。 结束的时候,管栩觉得比昨天更累,精疲力尽。 谢竹渊的话从耳旁传来,“下次,我来找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