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练,庸手来了当门槛踢,什么时候给他遇到真正吓人的角色?没有。既然没有,那他对杜若有何可惧? 「柳二公子?」杜若见他没有回应,翩翩有礼的又再询问一次。 「那是自然……」等饶了他这一命,回过头来有得他好看! 柳秋色一边回答杜若的询问,一边就在心里勾勒出自己一剑将萧珩穿了个透心凉的美好未来。 此时,外面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接近了这个地牢。萧珩一瞥眼,望了薇子其一下,薇子其观神知意,纵身往外窜出,隔不多时,便将王爷府兵悉数引开。 柳秋色话既出口,没有不实现的道理,趁着杜若距离牢房尚远,伸手拔剑,一挥剑,剑气就把牢房的栏杆斜斜斩裂,第二次挥剑,就替萧珩打开了一个足以脱身的缺口。 杜若面带笑容,衣袖轻拂:「嘿嘿,哪有那般容易。」 忽尔一阵香粉扑天盖地袭来,闻其味类似花粉,柳秋色心下警惕,左手挥袖运气,还是倒袭香风回去,身子滴溜溜一转,右手持剑,左手勾住了萧珩腰间玉带,脚下运劲,轻轻点地飘然而起。 本来就是为了速战速决还给萧珩这个不怎么情愿的人情,柳秋色无意多生是非、多树敌人,尤其是杜若这种恶名昭彰、不按牌理出牌的妖孽敌人。因此他抓了萧珩腰带就直闯唯一的入口,几下轻点,早将杜若拋在身后,正要闪身出门,猛然斜刺里一根细如毫芒的银针直朝他胸口大穴刺来! 居然这么快! 柳秋色心下一个格登,情急之下用力将身子往旁边一拋,方可惊险万分的避开杜若心狠手辣的这么一 击。可是连身子都还没有稳住,杜若的第二手攻击,已经逼临柳秋色的面门! 鏗鏘! 剑闪寒芒,横里挥开,剑上所附的上乘内力总算把来势汹汹的杜若逼开一步,只此一步,但也足够柳 秋色缓过一口气来。 这个人,很强! 那名满天下的毒名是不必说的,三岁小儿都知道惹神惹佛,就是别惹到这丧尽天良的傅粉绿衣郎。但是就刚才那么一次交手,柳秋色寒光四射的长剑居然被杜若手中比缝衣针细了那么一些的银针给盪开,杜若的真功夫,恐怕也是深不见底。 柳秋色带着萧珩,根本上处于一种不利的地位,肚子里嫌萧珩嫌得紧了,但嫌弃这个大包袱并不能解决问题,当务之急,是从这儿脱身出去! 主意一定,柳秋色也不理论,足下点地急奔,右手长剑舞了开来,端的是一个漫天落花,寒光四迸! 这一奔成功绕过杜若衝出了门口,但是那杜若岂是省油的灯?柳秋色只闻得身后似乎隐约传来那人优雅的轻笑,下一刻,背后便是寒毛直竖! 暗器! 暗器来得比柳秋色的速度还要快,一下子便追上了二人,眼看就要往他们背心直直扎下去。这一扎铁定不得了,天杀的杜若用的可是满天花雨的功夫,银针如雨,看样子就是要把他们钉成活钉靶才甘心! 柳秋色可不想被钉成刺蝟。 「你放心,针上没有什么要命的毒。杜若要的是活生生的人,把我们杀了对他没有好处。」萧珩淡淡说道,解了柳秋色的顾忌。 一挥衣袖,劲风打落了一部份银针,脚下不停,仍是往外奔去。剩下的银针有些刺进两人手臂,有些后劲不足先落到地上,万幸是没有伤到要害,还不再顾虑范围。 「杜若要你做什么?」柳秋色一边回头看优哉追在后头的杜若,一边问道。 「要想知道就直接问他。」萧珩的语气漠不关心:「我也不知道。」 柳秋色哼了一声:「全天下的人都跟你有仇来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