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蒋仲去世那天开始算,温柠每天都数着日子。 手术在一周后,她开始变得紧张,午休醒来身边没有萧峋,按照她以往的脾气会一个人默默等着,偶尔摸到门边听听声音,等确定他快进来又赶紧坐到床边。 这种小孩般的幼稚行为让她感到极度羞耻,但又在这种隐秘的兴奋中得到满足。 然而这次她却不准备等了,拿出勇气迈出一直不愿意主动出去的房门。 走廊里燃着沉香气味,古朴悠远,她知道这个时间萧峋会在哪儿,推开侧门,她果然听到叁兄妹的声音。 她不小心碰到了门把,然后热闹的门前立刻安静下来。 萧峋准备逗逗她。 “怎么下来了?一会儿都等不了,这么想我啊?” “嗯。” 温柠说完,两人皆愣住。 这种玩笑男人开过无数次,每次女孩都是不予回应。这次一样,他没想到她会回答,还得到了这么惊心动魄的答案。 而对温柠来讲,实话总是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她比萧峋更惊讶,转身要跑却被男人从身后拉住了手,牢牢困进怀里。 - 凉意附着在皮肤上,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在一声娇吟后,男人带着笑容从女人腿间抬起头,薄唇被粘液染得鲜亮,配上他狡猾微勾的唇角邪魅得不像样子。 温柠捂着脸藏在被子里,高潮后的舒爽让每个毛孔都兴奋着,被子外面是衣物摩擦的窸窣,正想着她居然让萧峋为自己做了这种事,已经脱了衣服的男人就凑过来,热烫的东西贴上花瓣中心。 “行吗?” 都这样还要问自己行不行,他故意的吧。 可是温柠却一点不怀疑,她要是说了不行,萧峋会立刻撤走,乖乖躺下陪她睡觉。 “快点啊......” 萧峋无声笑了一声,戴上避孕套,扶着自己一寸寸没入销魂的穴里。 一进去便开始横冲直撞,让温柠觉得刚刚的温柔都是装的。 坚硬的性器钉进她身体里,她太紧了,即便容纳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包容他。 男人低头看着快要磨出裂痕的穴口笑了一声,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慌忙用手去挡。 可手被他抓住,他深深吸气屏住,渗出汗水的小腹绷着突出的肌肉块,钢铁的轮廓硬朗凶猛,比金属光泽更甚。 这些她都看不到,他力量蓄满,眼中笑意倏然消失,操动腰身狠狠撞向脆弱蕊心。 两个硕大的卵囊慌乱拍在花唇上,抽出的粘液落在腿根湿乎乎的一片。 萧峋突然开始发狂,女人的求饶从慌张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