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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杨枝甘露(中)


    小屋里仅有一间寝室,床铺上一名清秀温雅的男人自后方搂抱着一位俊美青年,两者衣衫半褪,情状曖昧。青年正是被观音收作弟子的红孩儿,搂他的男人自然是他师父了。

    红孩儿早已不怀疑男人的身份,这些时日他思量无数回,既然师父当初要他一路跪拜到迦洛山,肯定也无时无刻都看着他,而他一路遭受的磨难对妖怪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师父自然不会现身帮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师父准备这么一座山野小屋等着他。

    他从前就荒淫惯了,原本不可能习惯这样平淡如水的日子,但师父天天跟他说佛理讲经书,加上他对师父暗生情愫,偶尔患得患失,受情念多番煎熬,要说这日子是种修行也不错。

    而如今更让他意外的是师父居然主动拉着他,让他几乎半裸坐在床铺上,说是知晓他心意,想对他好?他对师父一向又爱又怕,师父就算不生气也威仪不凡,令他生不出冒犯的胆子,可也不是没有过半点綺想浮念,如今师父温和说了几句就哄得他意乱情迷,又慌又臊。

    他担心师父反悔,握住师父替自己披上衣裳的手小声囁嚅:「想要师父疼爱。」

    「是么?」男人淡笑,摸上问红孩儿白净的面颊说:「可你怎么有些发抖?」

    「因为没想到师父也、也愿意。」红孩儿心想这莫非是梦?是梦也好,这样真实的梦能做一回也美极了,他担心转瞬就梦醒,慌忙转身将师父压到床铺上说:「师父,我是怕你反悔了。你不要生气,不要怪我。」

    男人唇角微扬,态度从容的任由青年压上来亲脸,青年一面亲他又怯怯的偷瞄,他好笑的拍拍徒儿的后背安抚说:「急什么?是不是梦你还分得清啊。」

    「师父才不会只为了这事解了我的金刚圈不是?」红孩儿莫名委屈,睨了眼身下男人,动手将男人衣衫扯得更开,也急忙解开自己衣结,再次俯身抱住男人又亲又蹭,不由自主的撒娇。

    男人低声笑着提醒道:「这回你可要作承受的那方。」

    红孩儿抬头睇他,靦腆抿唇,他倒不曾被谁欺压过,可对方是他最敬爱恋慕的师父,于是点头答应,自己将宽解的裤头褪至膝下,红着耳根乖顺答道:「徒儿想要师父疼。」

    男人的手摸上红孩儿丰润富弹性的臀小力掐揉,像是按中了某些穴位,令红孩儿酥痒难耐,不住的扭腰轻哼。红孩儿察觉师父胯间的肉物迅速胀硬怒挺,肉柱顶端泌出的清液将周围毛发都打湿,也握住自己同样激昂难抑的傢伙低喃:「原来师父和我一样,情不自禁。师父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这样真的可以么?」

    男人噙笑回应:「既是慈悲,怎就沾不得这情爱之事了?」

    红孩儿微愣,歪头望着师父,半晌也回以微笑,他双手握住彼此的阳具,或急或慢的搓挤磨擦,仅仅是皮肉相触就舒服得令他瞇起眼吁气,他偏着脑袋发出细吟,语调也软哑诱人:「师父这物熨得徒儿手心好烫。徒儿、嗯,好痒,师父别玩了。」

    不仅红孩儿一心投入,男人也爱不释手捏着徒弟俏臀,被催促后无奈失笑,改摸徒儿胸膛,轻轻捏其乳珠抚玩并温声道:「我正等你自己坐上来啊。」

    红孩儿闻言有些懵,会意后就抿嘴舔唇,但仍羞得避开目光相接,身子却老实得泛起一片潮红。他挪身以跪姿跨在师父腰际,再握住师父深红怒挺的肉棒对准自身后庭,可试了几回都让它自股间滑开,被龟头蹭过会阴和穴眼令他腰腿发软,险些摔下床。

    男人目光深沉的盯着徒儿作为,见徒儿羞窘欲泣的模样不禁失笑,扶着徒儿细窄的腰肢,语气宠溺道:「从前欺负别人挺神气,这会儿怎么了?」

    红孩儿额际冒着细汗嘟噥:「这怎么一样、我没做过这,嗯呃,进去些了。」他股间青涩紧实的穴眼被师父的清液濡湿,那肉物在穴口戳辗良久终于进了半截龟头,但立刻又被欲窍里的软肉排挤出来。

    「师父、帮帮我。」红孩儿可怜兮兮的求助,半点没有从前凶狠作恶的嚣张模样。

    听见徒儿央求,男人似笑非笑望着徒儿,应了一声好,他让红孩儿面向自己躺好,将其双腿大大的拉开,俯身勾过红孩儿的肩颈,从嘴角细腻亲啄、舔舐,后来含着唇瓣吸吮时也将手指到徒儿穴里转搅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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