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眼角流出泪珠,却是一脸极为欢愉酣畅的模样,微啟唇发出绵软又甜腻的呻吟,艳红诱人的舌轻抵在下齿列上,神态痴醉的瞅着心心念念的师父。 「哼得这样可怜,想让为师心疼?」男人虽然语气平静,调情求欢的动作却是变本加厉。 「师父、师父,嗬啊啊……求、师父别……」红孩儿觉得连眼鼻都在发酸,有些烫热,他揪着周围布料可怜叫喊着,似乎真的把师父喊得急了,师父赶紧拥着他,他的身子快被压折成两半,彷彿被师父狠狠贯穿。 「好徒儿……」男人嗓音沉礪,红孩儿只觉得连脑子都要被师父给烫得化了。 「嗬嗯……」红孩儿闭眼哭哼,眼睫掛着细小泪珠,嘴边下巴皆是口涎,微肿的乳尖殷红突起,师父胯间还紧紧抵在他身下,没多久他便感受到腹里有些痠胀,有些闷,隐约听见交合处羞人的细微声音,师父的精华浓浆汩汩倒灌在他体内,他抖着腰腹,静静的承受师父所有的疼爱。 男人抱着红孩儿释放精华,他吻上红孩儿湿润的唇瓣,勾出甜软的舌细品,漫长而湿腻的拥吻后才一块儿躺平休息。 红孩儿枕着师父有力健实的臂膀,室里还有他们欢爱后的气味,他悄然睁眼看师父闭目养神,暗自欢喜的同时也担心这只是一场试探或考验。他摸上师父的胸膛问:「师父是为了度我才与我做这事么?」 男人轻笑反问:「你怎么这样想?」 「别以为我无知。我小时候听说过许多你这类的事跡,都是教人不要执迷于表相,像是变成美女嫁给人家,结果很快就死了,要不就是开棺发现只有一幅观音画像等等,这种故事多不胜数。会不会我明日起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具枯骨啊?」 男人不答反问:「如果是的话,你会如何?」 红孩儿忧心盯着他,难过的收歛目光说:「不知道。不过伤心是一定的……那些故事虽是教人不要执着,但细想也是悲哀难受,换作是我可受不了。求师父别那样吓我,若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明日醒来就像平常那样过日子,我不会纠缠你的,只求你能常来陪我……」 红孩儿这话说得相当迟疑,男人听了就问:「事已至此,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 「恐怕不行,可我也不想被师父厌弃。」红孩儿皱起脸快哭出来,抱紧师父说:「是徒儿不受教。」 「真傻。」男人回拥他,温柔安抚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也不会撒谎瞒骗你,令你伤心。你不必想得这样可怕。自在并非放肆的为所欲为,只是顺着本心与世间相融,诸戒只是戒邪性,我们这样并不伤天害理,有何不妥?」 红孩儿撑起上半身,眨着一双灿亮的眸子望着他说:「当真不是誆我的?那,既不碍着谁,我还能再和你做这样的事了?」 男人莞尔一笑,摸他脸庞说:「自然可以。」 这会儿红孩儿就不客气了,嚥着口水、红着脸去摸师父的身体,从胸口到手臂的筋肉都细细抚摸,低头亲吻师父的眉眼和嘴巴,最后听师父沉浊的吐息声,再用自己软韧的后穴重新纳入师父又硬挺的肉棒。 「师、父,啊。」红孩儿低哑又温柔的唤着男人,略嫌急躁的沉下腰,这一捅彷彿要贯穿他,又疼又爽的滋味和男人加剧的求欢,很快就颠得他歪头哀吟。 男人抓牢了青年的腰肢,拿捏力道往上顶,青年发出低弱呻吟垂眼看他,不由自主撅臀再去吞纳那根肉棒,欢快的迎合。青年被掐红的臀肉因汗与精水而湿润有光泽,股间阳具抽插没一会儿就看它带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浆液。 「噢嗯嗯,咿、嗯。」红孩儿腰腹有些痉挛颤抖,阳具淌出的清液比方才还多,打湿了师父的腰腹,他一手掐着师父肩膀扭腰哀喊:「再用力些、求师父狠狠疼一疼徒儿,里面想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师嗯嗯,徒儿呜呜呃……」 红孩儿直不起身,男人挠着他胸侧再揽住他,叼着他胸口乳晕囁咬,他哭着射出元阳,半晌瘫在男人身上,神情有些涣散,恍惚而满足。然而男人尚未停歇,将他摆到身旁躺下,再侧卧架起他手脚持续操干。 陋室里淫媚肉响声不绝于耳,红孩儿那被疼爱到灼艳的后穴及爱痕遍佈的身子,沾染的都是他和师父混在一块儿的东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