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还在处理江黎身上其他几处伤口。 给韩逸看伤的大夫见此,连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待看到桌边那只簪子之时,大夫连忙拿起朝韩逸递过去,“此物还给将军。” 韩逸看也没看的接过那物,正欲顺手塞进怀里,眼神瞟过却忽然紧紧盯住了手上的这根簪子。 随即那大夫就见将军整个人中邪了一般愣在了当场,默默看了簪子两眼便立时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这个你自何处所得?” 大夫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将军说这话时,竟隐隐有些激动。大夫也不知怎么回事,连忙回道:“此乃属下给将军处理伤口之时,自将军身上掉出,属下想着应是重要之物,这才特意交还给将军!” 那边听到动静的何老往这边看了一眼,却也是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又似没看到一般,专注的给江黎处理伤口。 江黎先前醒来便一直清醒着,闻言看到了韩逸手上的簪子,便道:“这簪子乃是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确实是她先前掏出来别在头上的,也是原主身上唯一的一件东西了。先前她着男装自然用不上这个东西,今晚要穿女装,却没什么满意的首饰,便顺手掏出这个别上。 想来先前被韩逸一路抱着回来时不小心落在他怀里的,大夫不知细情便以为是韩逸的。 却不想,一根簪子连师傅看了都这么大反应。 这一个个的是怎么了? 韩逸回身再次盯向江黎,“这个真是你的?” 江黎见他问得慎重,也正色回道:“对,想来应是哪位长辈所留,或者是家传之物,只是我之前病了一次醒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忘了个干净,但这簪子确实是一直带在我身上。” “这簪子怎么了?”江黎说着便挣扎着要起。 何老一把按住她乱动的身体,“不要乱动!” 江黎便不敢在动。 韩逸这时似才回过神儿来,又仔细看了那簪子几眼,才连忙递给她,“没什么不妥,就是这东西看着应有些年头了。难得见到这样的好东西,这才一问。既是你的,便好好收着,莫要弄丢了!” 江黎一脸信你有鬼。 不过,看着屋内还有其他人在,便也没在多问。 韩逸打发了大夫以及伺候的下人,亲自守在这边,直到外面孙远回来才匆匆走了出去。 江黎见他出去,正好伤也已处理好了,举着簪子在师傅面前晃了晃,“师傅,这簪子到底有何来历?” 何老眼神看都不看簪子,“你的东西,你来问我,我怎会知道!” “师傅骗人!”江黎立马拆穿了他,“师傅你刚刚看到的时候明明就很是怀念的样子,现在又连这簪子一眼都不敢看,如此还说不知道,当我是叁岁小孩吗?” 何老见不好糊弄,也懒得多说,只厉声道:“莫要混闹,这毒可不一般,不好好养伤有得你受!” 江黎还要再说,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见沉昱自外面急急走了进来。 “阿黎怎么样了?晚间出去时不还好好的,怎的一会儿没见就……就伤成了这样?” 沉昱看着江黎苍白的脸色,一副满脸心疼,恨不能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