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江黎带着半夏辞别了师傅。 两人出了酒楼走了一段路,半夏便放慢了速度靠近了一些,“女郎,出了客栈之后,便一直有人跟着咱们!” 江黎闻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元节莫名出现随后又不见的沉昱。 半夏眼神制止了江黎到处乱瞟的眼睛,“女郎记得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去解决了他们便来!” 江黎还没来得及说,便见半夏人已悄悄落后了两步。身形快速出手解决了一人,另外一人见势头不对立马转身欲逃。半夏自是不会放过,闪身便追了上去。 江黎见那袭击的人身手一般,应该不会是沉昱,便渐渐放下心下来。这才想起半夏的叮嘱要往人多的地方跑,连忙拔腿就要走! 可还不等她跑两步,头顶忽然罩下来一块黑布……下一刻她便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然后便直接昏了过去。 “咦!等等,这里还有一个,怎么办?” “怎么还有个?不是只有两个吗?” “管他两个叁个,全都一起抓了吧!” …… 头上传来闷痛,耳边时不时传来一人小声的叫着女郎的声音。 片刻之后,江黎睁开了眼睛。 “谢天谢地,女郎你可算醒了!”少年看到她醒来,声音中有明显的放松。 江黎双手被反绑着,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白衣少年同她一样被反绑着双手捆在一边的柱子上。 而她自己则是直接被仍在床上。 她的眼前是一个装饰非常华丽的屋子,点起红烛都能成亲的那种华丽。 “这是哪里?你又是何人?”江黎再次看向少年。 昏黄的灯光下,少年努力将身体扭成了麻花,“我怎么知道这是哪里?我还想问你这是哪里。” 江黎看清了少年的脸,她也算见过不少美男了,韩家老中少叁代,几乎就是个美男窝。沉昱跟太子殿下就更不必说了,一个美艳如妖孽,一个尊贵如神祇,眼前这少年却有种介于这两位之间的美,一种……呸,想多了! 但少年这张脸并不陌生,甚至两人前几日才刚刚见过。江黎努力摇了摇头,还是有些闷痛,终于记起少年似乎是叫文思齐。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也不知道呀!”他身体依旧保持着那副麻花样,放低了声音道:“我就是下午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你,刚想上前打个招呼来着,结果就见你被人套了袋子敲晕了。然后我自己也被你连累,被他们一起抓来了。” 江黎皱眉,“这是哪里?可有看清什么人抓了我们?” 文思齐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扭回去,闷闷道:“抓你的是叁个男人,至于这是哪里,我在你前面才刚醒来没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那你如何说是我连累了你,说不定是你连累了我。”江黎说着自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只有双手被捆,身体并未受困。 文思齐一下子就急了,“你……女郎这话可不能乱说,分明就是你连累了我,你怎能说是我连累了你呢?我这般老实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招惹这样的麻烦。对了,上次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呀?”说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