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长房站在了一处。但实际上,她一个毫无根基的人,谁会真的将她放在眼里! 不然,红袖也不会惨死了! 红袖最初可是老夫人的人,结果人家说弄死就给弄死了,事后老夫人竟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真的信了她只是失足淹死了。 那时江黎就知道,齐老夫人是真的疼她,但她同样也真的靠不住。 那件事就像是悬在头上的一把随时可能会落下来刀,表面上越是平静,江黎心里那根弦便绷得越紧。如今眼看着她等得机会就要来临,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江黎心中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眼下她只有半夏一个人可用,可半夏她真的可信吗? 举步维艰。 想平平淡淡的过个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午后,江黎歇了一觉醒来,又去了一趟藏书阁。只是泡了一个下午,也未等到自己想等的那个人。 寻了几本野史外传,带了回去,没事就当小说来看了。 江黎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人,第二日她又来了。 起初到真是抱着别的心思,后来却是真的沉浸于其中了。 先前一直好奇师傅是如何制药的,上次跟着看了半天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加上她今日确实找到了一本有关的藏书,便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席地而坐,认真看了起来。 半夏见女郎看得认真,便悄悄退出,不再上前打扰。 时间于不知不觉中往前,一本书翻完,然书中说的法子却只说到一半,“咦,怎么就没了呢?” 江黎口中说着,手上将书翻得哗哗响。 “你这般翻,很快这本书便不能看了!” 江黎抬头,然后就看到自己昨日等了一下午的人正站在面前,连忙起身,“大兄。” 他不理会自己,场面多少有些尴尬,江黎低头没在吭声。 韩迟伸手自她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递给她,“你要找的东西,这本里面应该有说。” 江黎下意识接过,手中的书被他抽走,小心的又放回了原处。 “韩家这些藏书有许多都是孤本,有几本外面已难以看到,包括你手中刚刚拿得那本。”韩迟边说边自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下来,江黎还未看清他拿得是什么,他人便已经转了过去。 江黎看看手中的书,是刚刚那本书的下半部。 眼看这人都来了,还看什么书,江黎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见韩迟在一边的矮桌旁坐下,江黎便不等他说话,跟着在他对面席地而坐,心不在焉的看着书,偶尔抬头看他。 韩迟看得是一本棋谱,他看得很是认真,一边看着,手还时不时端起桌边的茶来喝一口。 一片闲适的模样。 江黎一会儿换一只手,桌上摆着的书半天也没翻几页,至于翻过去的那几页上又写了什么,江黎一概不知。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韩迟起身离去。 江黎又待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下午江黎没在过去,第二日上午她到时,韩迟果然已经在那里了。 又是一个无言的上午,如此连着叁天,江黎有些气馁。 出师不利。 但这也不能怪她,那韩迟眼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对着一个木头,她便是每日打扮的再如何的光鲜亮丽又能如何? 第四日,江黎没再过去,那两本书便是看得再慢也已经看完。至于制药的法子,她是还有些略不懂的地方,但问问师傅应该就可以了。 还是要靠自己可能更靠谱一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