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能知道的吧!” 半夏先前一直抵着头,闻言震惊的看着江黎,“女郎,我……” “别怕!”江黎看着半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儿。 韩麒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一眼便看到了半夏手上那支价值不菲的镯子。 半夏见此,脸都白了,立马挣开江黎的手,直接跪在了地上,“爷,我没有,这是女郎刚刚……” “你下去吧!”韩麒看都未看她一眼。 半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而听到这话,却还是退了下去。 待她一走,韩麒这才笑道:“小阿黎,你是真会给我惊喜,真有能耐呀!” “真是惭愧,我再能耐,还不是要被您玩弄于鼓掌之中!”江黎一把甩开他的手臂,抬头直视他道:“为了我区区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孤女,小舅舅您竟舍得动用半夏这样的人才,是不是有些太过大材小用了呀?” 半夏能被韩逸送来,说明她定然是韩逸极其信任,至少跟孙远是一个级别的人了。能被韩逸如此信任的人,背后的主人竟是韩麒。 这意味着什么,江黎简直不敢深想。 韩家几房的争斗已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现在,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原主母亲会宁愿在北地窝着过苦日子,也不要回到家族中了! 韩麒没有回答她的话,似忽然来了兴趣,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小舅舅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能发现,不过是她拿了一点恩惠便自己说了出来而已!” “她不会!”他知道一根镯子不足以让半夏背叛自己。她会知道,定然是半夏不知在何处露了马脚。 “呵,要知道财帛最是动人心,小舅舅您就这般肯定她不会背叛您?”江黎当然知道这样的离间可能并无太大的作用。但她想着,所谓疑人不用,有了这一茬,韩麒多半也不会在用半夏了。 反正有枣没枣,她先打一杆子再说。 韩麒双手再次放上她的肩膀。 江黎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得由他。 手上用劲儿,韩麒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少许,凤眼满含兴趣道:“那些不重要,我就是比较好奇你是如何发现她的?” 江黎瞪了他一眼,“我是不怎么聪明,可也不傻吧?次次遇见你时,她基本都不在,别跟我说巧合,我不信这个!” 韩麒似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逗猫似的捏捏她的耳垂,好像完全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江黎一把挥开他的手,“我只问你一句,我出事的那天半夏去了哪里?其他的,你这么有兴趣可以去问问她!” 那日,她明明看见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了,却装作没看见。这也就算了,她到底曾是韩逸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很危险,竟也能忍着不跟韩逸说一句。 她的马脚可太多了,细想一下简直拿她当傻子一样了! 韩麒闻言立时又笑了,“这你可就冤枉她了,她不见却是去找我了,若不然怎会那般巧的救下了你!”话落正欲亲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那是您的人,今日之后,麻烦您自己弄走,别让我见到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