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救下的那两人说话不清不楚,他还以为遇袭的是她。也是他关心则乱了,看到韩家的马车,就下意识的以为是她遇袭,这才急急的冲了过来。 见陶飞下去,萧意寒才再次看向江黎,“你没事儿吧?” 江黎这会儿已缓过来了,摇了摇头,再次行礼道:“多谢太子殿下,我没事。只是,可否劳烦殿下救一下我的婢女跟车夫,他们只怕……” 她动作有些急,加上身上有伤,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栽倒。 萧意寒一手轻扶了她一下,“你且不必担心,孤方才正巧遇到他们,两人已被陶飞救下。” 听闻彩云跟马俊没事,江黎心终于放到了实处,忍不住正要行礼。却被萧意寒一手扶起,“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不说两人本就沾亲带故,就是看着六哥,他也不能叫她出事。 萧意寒正处于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一开口,他自己都不能忍受,便有些不太爱说话。 江黎只得作罢。 没多会儿就见彩云跟马俊找了过来,两人跟江黎一样,身上多少都带了点伤。 好在江黎有随身携带伤药的习惯,此时到也解了燃眉之急。 江黎叁人休整了片刻,马俊再次套好了马车。 萧意寒原本是要进城,但现在城门关闭,又得知江黎同老夫人住在庄子上,想了想决定索性去韩家庄子上住一晚。他也有些天没见外祖母了,趁此机会去看看她老人家也好。 随后二人同乘一辆马车。之前江黎一直没怎么关注他,待车上只有他们二人时,她才发现太子殿下身上竟也带着伤。 江黎对萧意寒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初见的那次。面如冠玉、一身紫衣的他只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已是满堂的华彩。可此刻的他,看着多少是有些狼狈的。 江黎不敢多看,只默默拿出伤药,指了指他手臂上明显的伤口,“殿下,你的伤……” 萧意寒似这才发现自己受伤,见她的样子,便伸出手道:“有劳了!” “殿下客气了。”江黎说着便动手将那处衣衫往上掀了掀,这一掀,却发现他肩膀上竟还有一处伤,但这处应是先前的旧伤。且伤口大约是处置不当,此刻已有些红肿发炎了。 江黎的手速很快,处理好新伤之后才又道,“殿下的新伤我已上了药,只这处旧伤恐有些麻烦,殿下且忍一忍。” 萧意寒看了看肩膀的伤,不甚在意的摇摇头道:“无碍,你处理吧!” 江黎闻言没在说话,手下小心的挑开他的衣衫,渐渐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整个伤口大约有两多寸长。她先前只看到一点伤口,还以为是这伤没有处置好,才红肿溃脓。如今细瞧之下,才发现这伤根本就没有处置过,大约也就匆忙的洒了点儿金疮药了事。 “前些日子外出时,不小心所伤。”萧意寒见她盯着伤口挺久没动,便出口解释了一句。 这话江黎自然不信,什么样的不小心能让他伤成这样! 尽管心里有无数的疑惑,嘴上却一句没有多问。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江黎闻言只是点了点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