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发出猫儿一般的腻声,托住齐朔的后脑,让他凑得更近些。 怕他不从,手上仍然隔着绸裤,紧紧握着他的阳具。 可韶声很快又感到了困惑,为何胸脯被伺候舒服了,腹下腿间的隐秘之处却不满起来? 有小股的热流涌了出来,使皮肉与亵裤粘连在了一起。 当然是舒服的,但却像是被无形的绳子吊了起来,总也觉得不够。 很痒,不止是痒。 这该如何是好? 韶声无师自通地用腿根蹭着齐朔坚实的小腹,压在层迭的衣料上,去挠她的痒处。 “嗯嗯……”她又忍不住哼唧,脑子已经晕成了一团糨糊。 只能隐约回想起不久前看过的春画,好像是画着,她这样蹭,齐朔也是能得趣的。 那她便能更理直气壮了! 韶声毫不犹豫地扯下了齐朔的裤子。 紫红的巨物便毫无预兆地跃了出来,勃发怒张的柱身上盘虬着跳动的筋络。 吓得韶声的屁股向后挪了两寸。 怎么、怎么长这样的? 她、她虽不至于没廉耻到专门去看自己下面的样子,但也万万挨不得这吓人玩意。 和齐朔美丽的容貌,周身出尘的仙气,简直毫无关系。 “嗤。”见她吓成这样,齐朔微不可察地抬起嘴角,冷笑出声。 “笑什么!”韶声被他的行为激起了逆反。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绝不会临阵退缩,叫这人看不起! 反正她自己不脱亵裤,也不往那里看,不就行了? “这是小姐疼你!专门赏你的!”她握住那狰狞的巨物,移开视线,莽撞地往自己腿间的痒处戳。 仿佛声音越大,她的畏惧便越小。 黏糊糊的东西又一股一股地从韶声的身子里流了出来,又从亵裤里慢慢洇渗到外面。 随着韶声的动作,有晶莹剔透的银丝,乱七八糟地涂在齐朔的龟头和茎身上。 齐朔闭上了双眼。 他忍得并不容易。 若韶声是个细心人,一眼便能看见他额角因强行克制冒出的汗水。 韶声轻薄的亵裤被浸得透湿,紧紧地勾勒出了花瓣的形状。柔滑的绸料,甚至还嵌进了翕张的缝隙里。 齐朔能清晰地感受到韶声肉乎乎的花唇,像张柔柔的小嘴,一张一合,怯怯地吮吸着他的阳具。 与她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蛮横,全然不同。 不得章法地乱蹭一通,又娇气又惹人怜惜。 令人恨不得将她掀倒,直对着那张小嘴狠狠地撞进去,欺负得它不敢再乱动,最好是合不拢。 身上难耐的折磨,与心里许多不怀好意的想法,交织在一起,齐朔咬紧牙关,极力放空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想,忽视这些感觉。 ——直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黏液吐了出来。 韶声终于尽了兴。 发软的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再支撑不起她的上身。 韶声整个人都栽倒在齐朔身上,气喘吁吁。 当她终于平复好了,便捡起散落的衣裳,自顾自地穿上。 她才不要管齐朔怎么想。 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外,有微微的凉意。激得韶声脑子清醒了起来。 使韶声衣服穿到一半,想起一件旁的事。 她自认为十分要紧:“你不会告发我吧?” 她是真的感到后怕。 齐朔一贯摆出生死不计的态度,无论自己如何威胁,都油盐不进,从无顺服过。 今日受了如此屈辱,也不知会不会跑去官府自首。宁可性命不要,也要拉自己下水。 齐朔听罢,将目光移至韶声身上,上下打量。 因被强迫而生出的怒火,骤然消失了。 最终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 像看怪物似的。 韶声敢肯定,这一定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发自内心的笑。 这使她恼羞成怒,神思全被愤怒占领了,冲口而出:”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什么后怕,都先搁置一边! ”小姐救命之恩,元贞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齐朔话里仍然忍不住笑意,”无需担心。元贞孑然一身,若真想要小姐的命,随时皆可。只要将小姐制于房内,行凶的办法有许多。可我也并非忘恩负义之辈,别冤枉了好人。“ 韶声被他一通抢白,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到最后,只能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充作泄愤。 而后,便转身继续穿衣了。 “小姐来去自如,可真是风流人物。”齐朔出言嘲讽。 除了下袍有些凌乱,他身上衣衫尚算整齐。却仍然拉过被子,掩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