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翡确实有点喝多了,他刚回公司,那些个公司里的高层董事老家伙们,听到裴德明再次住院的风声,都来明里暗里的打探。 这是场鸿门宴,许翡讨厌应酬,这些老狐狸比外公司的人要难对付多了,可是许翡这几年却不得不一场一场地陪。 许翡装傻打太极,他们就变本加厉的劝酒,用「长辈」的说辞压他。是了,这有这种时候变成慈爱严厉的长辈了,其他时候都是高傲挑剔的上位者,而许翡只是枚碍眼的沙粒。 渐渐的,眼前变得不太清明。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老家伙们的暗讽,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鲜的,名词无非是「棋子」「走狗」「赘婿」……,形容词不外乎「没用的」「多余的」「用完就扔的」……他早就听习惯了。 只是,赘婿也会被抛弃吗?许翡脑子变得很慢,这是他讨厌喝酒的最重要原因。想不通,也不敢再想下去。 裴珈,许翡只要裴珈。他只有这么一个狂妄又渺小的愿望,还是不能满足他吗。 ……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一开始是浑身上下都钝钝地疼,后来竟是不怎么感觉得到疼痛了,可见酒精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可能一无是处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 裴珈睡觉向来不老实,许翡睁开眼时,她正以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旁,身上是她最常穿的那件棉质的短袖t恤睡裙,裙角的一侧撩到腰际,另一侧布料已经蹭着拧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饱满的下弧,上面还有许翡昨天弄出来的指印。 不好好穿衣服,那就不穿了吧。 许翡定神望了一阵,掀开被子朝她靠过去,轻轻拽着边缘帮她兜头脱掉,裴珈乖顺地抬胳膊,甚至还蹭着许翡的手,咂了咂嘴。 心跳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不到,只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内容无他,只眼前这个人。 俯身一点一点吻着,听着裴珈无意识地娇吟,含住一大口乳肉舔吮,看见另一只胸乳正颤颤巍巍地招迎他。 昨天都没有亲,现在趁着裴珈睡着正好过过瘾。许翡知道自己阴暗,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裴珈的乳尖被吸得红肿,平坦白皙的腹部可怜兮兮地抖动,难耐地哼唧出声响,终于惺忪睁开眼。 “……许翡。”她缓了缓,眼看着他把自己仅剩的内裤也丢到床角,这才意识到不是梦,“你是变态吗你……” 裴珈嗓音又黏又软,像是被水浸过,听得许翡心痒,手指在她粉嫩的阴阜上来回抚摸,那里也被水浸透了。 “嗯,我是。” 许翡大方承认,想要俯下去吻她的穴口,可是又怕她看见自己的后背,动作一顿,捏着裴珈的肩头,翻了个身。 “唔……我不要。”她扭着身子反抗 之前有次许翡兴起,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裴珈觉得羞耻极了,不愿意。刚被翻过去,就红着脸自己又翻回来,抱着许翡的脖子说不要。许翡无法,自然只能是顺着她,面对面又淋漓地做了一场。 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背面,除了昨晚对镜站着。 “试一次好不好?”许翡的声音已经全部暗哑,吻着裴珈后颈的皮肉,把她亲的软手软脚的 “……唔……你发什么酒疯呀……”裴珈扭着脸瞪他,没有杀伤力,娇憨极了 “还没有试过呢,宝宝。” 关于发酒疯的事,许翡没承认也没否认。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也许是潜意识想要借着酒意放飞自我,清醒着沉沦,克制地混沌。 他吻着她的嘴,痴缠极了,间隙贴着她的唇畔不停叫着“宝宝”,上下其手所到之处都点上了火苗。 抚摸、亲吻和称呼的三重夹击,裴珈已经晕晕乎乎了,腿心又湿又痒,忍不住夹着蹭了蹭,好像又更痒了。 许翡已经悄悄摆放着她的腿,裴珈两首抓着枕头,吭吭哧哧说,“……像小狗。” 听见许翡愉悦地笑,以及床头柜开合、包装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