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你走开!」霄千慕在地上蜷着身体,表情痛苦,抓着自己的身体彷彿有人在撕裂他的五脏六腑。 「千慕哥你怎么了?」若妍上前抓住他的肩。「……好冰!」若妍感觉霄千慕的体温比平常更冰冷了,根本不是人类会有的体温。 「别……别管我……,一个月发作个几次罢了,早上……早上就没事了……」霄千慕揪着自己的衣服,好像自己躺在冰块上头什么都没穿,四肢颤抖着。 「生、生点火会有帮助吗?」若妍担心地问道。 「没……没用的,我体内的寒气……来自体内的万种毒素……你走、走开。」每个月都会发作一两次的病,对于霄千慕来说,才是真正活腻的了原因,这种椎心蚀骨之痛无法治好,霄千律也不让他治好,因为这是他之所以可以当个活药草的代价,即使有钟情于他的女子,面对霄千慕这样的病状还是被吓跑了。 听到背后远离自己的脚步声,这女人……终究还是吓到了吧?霄千慕闭上眼,承担这一个人的痛苦与孤单。 就当霄千慕再次陷入另一波痛楚之时,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希望……多少能帮上忙。」若妍从霄千慕的背后环抱住他,她回头拿来所有的衣服帮霄千慕由前往后披着,自己紧紧抱着他。若妍想着,既然不能运气到他身上,那就在体内运着气,让自己的身体暖烘烘的,抱着他试看看。 霄千慕感到一股温暖的暖流来自背后柔软女子的身体,她的头轻轻靠着自己的背,两条细细的手臂环在自己身上,虽然身体感受到巨大的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喉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霄千慕只挤得出这个字。 「别说话,睡吧,试试看也好……。」若妍抱紧这冰冷的男人一边运着气,心里想着究竟是怎样的人,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兄弟如此迫害…… 若妍身上淡淡的兰花香,让霄千慕纷乱的心灵渐渐平静— 隔天一早,霄千慕已经忘记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了,这是第一次,发作的时候他不是抽搐到天亮……。虽然若妍的暖气并没有让他消除痛苦,但竟然可以减轻痛苦让他得以浅眠。也许不只温暖的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看着身旁这个脸色有点发白的女人,霄千慕感到有点心疼,但还是忍不住捏了她柔软的脸颊:「你……真的是个奇妙的傢伙。」 「唔……千慕哥,你醒啦?身子……还疼吗?」若妍揉揉眼睛,咕噥咕噥地问。 「……哼,多管间事。」霄千慕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起身背对她,他习惯了大家冷淡、害怕的态度。 「咦?咳咳,今天,我没发病呢,真棒。」若妍看看自己,居然没有事。 「若今日没发病,明日必发,所以你得乖乖待在我身边。」霄千慕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傲娇。 「喔……但头怎重重的?咳咳。」若妍咳起嗽来。 「你可是受寒了?」霄千慕心急地将手放在若妍的额头上,发现因为自己的体温过低,不管摸谁的头都是烫的,沮丧的放下手不知所措,若妍见状大笑。 「呵呵呵,千慕哥哥,你的好意我心领啦。我这边有些药,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取点水吧!」若妍从衣襟里拿出风寒的药。 霄千慕听话的去取了点水来,若妍混着药粉喝下。 「……上次就想问你了,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粉哪来的?有些有毒,有些又有解?」 「呵,这是我师兄为我调製的药,为了让我在出任务的时候能顺利一些,师兄……是我见过医术最高明的人喔!」若妍想起尹墨昨日在雁华山没等到她,一定心急如焚,有点难过。 听着若妍夸别的男人,霄千慕皱了眉头。 「师兄?」 「嗯……就是我的组织呀,千慕哥,若你信我,我们一定可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助你……」若妍有点紧张地问道。 霄千慕别过若妍的眼神:「……你昨天也看到了,我这样子活着有什么意思?生不如死,只要确定了我娘的安全,便可以死了。」 唉,千慕哥又在意志消沉了。 「好吧!那我就努力,让你有想活下去的动力!」若妍眼中又闪起火光。 「你……奇怪,我是死是活你为何要关心?」 「千慕哥哥,若妍相信,活着……就一定会发生好事,请你不要轻言放弃好吗?」若妍抓着霄千慕的手,认真眼神让霄千慕浅色的瞳子感到有股暖意。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