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没有明争暗斗,和外面吃人的那群人不同。 长风低头,轻轻含住那张淡淡粉色的小嘴,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在收缩的甬道里面慢慢磨,刚刚高潮过的花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颤巍巍往外吐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温长风,顺着股沟流进毯子里。细嫩的软肉被磨得没有知觉,长风突然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抽干。 嘴上吮吸动作却没停,依然细致地吻着,被插到失神的萧攸突然发狠,在长风嘴唇皮上重重咬了一口。 鲜血流出来,她伸出舌头耐心地舔走。 长风被咬了也不敢气恼,只是偏过头朝挺立的乳尖下口,轻轻咬了一口乳尖,从小腹一路往下舔。 刚刚高潮过的萧攸简直是洪水泛滥,长风一点一点喝掉了流出的淫水,神色认真好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舌头从前到后舔过一遍,连后面的小洞也没有放过,模拟阴茎抽插的动作在穴间深入浅出,没过多久萧攸又高潮了。 烟花爆炸的快感出现在脑中,平复了许久手臂还有微微发麻的感觉。 温长平粘着她,蹭了蹭脸:“殿下,你说是我口的好还是丞相口的好?” 萧攸往下瞥了一眼,他的巨物还挺立着,这么几下根本不够他射出来。此刻长风也不急,就这样贴着她的脸颊像狗一样闻。 “不要做无谓的比较。我累了做不动了,你用我的手射出来吧。” 长风马上像得了奖赏一样,握着她的指尖覆在粗大的茎身上上下撸动,滚烫的温度让萧攸雪白的玉手片刻后变成糜烂的玫红色,整座寝殿也沾染上情欲的气味。 直到萧攸掌心发麻,长风才射出来,毯子上到处都是白浊和淫水。吃饱喝足的长风也没忘记时刻照顾着陛下的情绪,贴心换好毯子,给萧攸换上干净的寝衣,最后再点上安神的熏香。 进来伺候的侍女低着头不敢多看。 大家都知道,三年前,殿下刚刚拿到封号被赐居骊山宫时就带回了这个面容白净的少年。 殿下深入苗寨,扫除了困扰边疆数年的五毒,这也是当年顺帝册封的主要原因。除了军功,还带回一个苗寨的少年。 当然有人质疑他的身份不适合待在殿下身边,但是萧攸给的理由很简单,他对苗疆行动有功。 有传言说,这名少年擅长使用蛊毒,在苗疆就作恶多端,不过恰好长相清秀得到长公主青眼,放在身边只当是个玩物。 但是只有骊山宫的人知道这位温公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殿下几乎每周都会让他留宿两日,时常做些清洗贴身衣物的活儿。 侍女把水盆放好,长风问了一句:“殿下,要帮您擦洗身子吗?” 萧攸点点头,躺着没再说话。 她垂眸看着长风尖锐的下颚,淡淡说:“长风,你后悔吗?和我回晟国,你本来该是边疆一匹无拘无束的野马的,不该是困于宫墙的玩物。” 长风身子僵了一下,随即自然开口:“长风不会后悔。我本来早就烂掉了,是殿下把我从烂泥里拔出来,重新装在花盆里。没有殿下就没有长风。” 萧攸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继位在即,每天都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萧攸处理,忙的焦头烂额。 礼部也愁白了头,新王是一个初初十九岁的少女,虽说有自己的宫殿,但是之前顺帝一直把她当做接班人培养,没有在她身边安插过任何男人,连个暖床的侍男都没有。身边只有一个从边疆带回来的身份不明的东西。 可是陛下不能没有后宫,可萧攸没有下达过任何指令,他们也不敢擅自安排选秀。 要知道这个敏感时期,保住脑袋再想办法给自己瓜分一点权力才是正道,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触新王的逆鳞。 就这样后位空悬,大臣们都算计着让自己家年龄适合的儿子争一争那个位子。 新帝成了人人敬仰的、年轻的谈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