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但程云仍然被他这突然的顶入给刺激地尖叫出声,“程树!” 她的手不由地攀住他的背,却摸到了满手的汗水。 夏日的夜晚,就算是静坐着也能出一身的汗,更何况他们此时的动作实在激烈。 “对不起”,程树嘴上是这么说,行动间却不尽如此,他的阴茎在自下而上地用力顶弄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臀肉,插入时带着她深深迎向自己,拔出时又顺着棒身引出淋漓的水液。过于泛滥的液体打湿了两人正紧密交合的下体,夹杂着体表沁出的汗水,顺着程树大腿肌肤纹理流淌而下,浸湿了身下一整块的深色床单。 阴道里传来的过于充实的饱涨感让程云有点儿透不过来气,持续又密集的抽插使她无法吐出完整的话,微张的嘴里此刻只溢出的只有湿热的呻吟。 程树的左手搂过她整个后背,阻止她逃离身下的竖直挺立的粗壮阴茎,视线攫住近在咫尺的乳房,点缀其上的细密汗液像是清晨的露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当他张嘴含住早已饱受蹂躏的乳头吮吸时,汗水也一并流入他的口腔,仿佛那咸湿的体液不是来自别处,而是从那微张的乳孔流出。这绮丽的联想让他愈加兴奋,埋在她体内的肉棍也敏感地跳动附和。 女上位的姿势本就容易戳到不寻常的位置,程云很快就再次高潮,软了身体,陷进他的怀里。 程树也在此时体贴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温柔地抚摸她汗湿的背,偏过头将她黏在脸庞的发夹到耳后,亲亲耳朵,又亲亲脸颊,一个又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干净到与他们此刻仍然相连的下体十分地不相配。 程树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温存,体内埋在她体内的尚未满足的阴茎却在蠢蠢欲动,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隐忍地嗅着她的发间的气息。 “我要躺下”,程云低声地说。 他们刚刚从床头做到床尾,沿路留下了深色的濡湿痕迹,程树小心地将她身体放在另外一半尚且干净的床上。 看着程云在昏暗的光线中舒展开的身体,这一次程树恢复了床下的温柔,开始慢悠悠地插入,顶到最里面时发现仍有一些留在外面,他握紧她的腰,阴茎在阴道里转了个圈,再慢慢地研磨,一点点极富耐心地将剩下的部分也给挤了进去。 程云才从情潮中平复下来,这下穴里又被塞得满满当当,过慢的速度让她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甬道是如何被碾压,又如何反客为主地咬住入侵者吸附。她甚至能听到了肉贴着肉摩擦而发出的黏腻声音。 太慢了,她皱起眉头,想要出声抱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