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怎么了。” “你乘着别人一摊稀碎的时候把人的最后的一点财产抢了你说怎么了?” “不是这怎么怪我,城管拿走了她的车,他们抢走了她的车踩碎了她的尊严,这个世界没给她工作,她流落在街上跑去摆摊,这是元老院定的规则,怎么能怪我呢,她的学校没给她教授足以担任重任的知识,她自己或者父母没选好专业,这些全部加在一起导致了今天,我只是帮她收了锅,给了她回家的路费而已。” 我死死的捏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挣开。 “那你一开始就不要说什么弗里德里希,装什么社绘煮益者,你不就是个烂人,你和那个逼城管一样贪婪,无耻,乘着别人不行了就冲上去咬一口。” “她还年轻,她还可以重新开始。” 这是我听过最无力的话了,这就和晶哥抓住你吸冰,你和他说你是第一次,下次不敢了,没有比这更无力的辩驳了 “是吗?那你这种工人被工厂开除的时候也别抱怨,还年轻,重新开始就完事了,凭什么要我踏马要重开,你怎么不重开啊!无论你讲多少理由,你都是虚伪的你就是卑鄙,你这么做就是无耻!” …… …… ... 全姐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我是对的她是错的。 她拉着我走到路口把那个车耳朵捡了,转身就朝那个单马尾走去,凑近了才发现她搁那哭呢。 全姐走近踢了两脚了,她抬头看过来,鼻涕和眼泪糊了满脸。 “拿着钱你记着,周末马上去交罚单把车整回来,别再被抓了。” “啊?” 全姐也不废话把兜里的三百还有车耳朵一股脑的全塞了过去。 “拿着钱赶紧回家吧。” “不……不行我不能要。” “憋推了,再推改主意了。” “这些钱太多了,我……我不” 在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情况下,在我面前全姐亲了上去,亲了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吻的很用力,把单马尾亲的眼神都变得粘稠了,然后结束起身,拽着我走了。 “高兴了吗?宝贝,这么干够弗里德里希吧,够有涵养吧,够让你的良心舒服了吧。” 她有些得意的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夸奖。 “高兴了。” “为了这句高兴,这些土豆我们要吃到月底,所以尽情享受吧,这就是代价,而且这笔账要算在你头上,你这算是给我麦身了,以后我可是你的老爷了,待会回家你做饭,你妈的。” 麦身什么的,她的话我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你应该知道的吧,宝贝你不是那种,就算我饿死也要救所有人那种自恋狂吧,你知道这一切其实是没意义的对吧,你不能去救每一个陷入困难的人,无论你的同情心有多强,你就是做不到,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是不是那个啥,一切可能都没有意义,一切可能忽然之间又可以有了意义。” “对的就是这样,宝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比起纠结这个,我还有问题想问。 “你为什么要亲她啊?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给了钱要是不亲就太亏了,我还捏了她的胸呢。” “你是真一点亏也不吃啊。” “我也可以亲你的其实,如果你想要的话。” “随便。” 随便就是好的意思,全姐领会了这一点,她很粗鲁,把我拽了过去,我们的门牙狠狠的碰到了一起, 街上行人的目光在的背上变得灼热,但我们却更用力的亲吻,在口腔里翻找了一阵以后,我咬住了她哲学家的舌头,甜腻血腥在我们的嘴里弥漫。 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能察觉到,在接吻的时候,全姐不易察觉的捏了我一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