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也不算难闻,就是体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裤子和全姐一样,人烂一点,但很多时候还能够接受。 她从之前那个盒子里拿了证件,把我拖出了门,走了能有个几百米了,突然发现裤衩子破了个口子,想回去换,但全姐怎么都不愿意了。 这么看全姐和这裤子更像了。 ………… 全姐拽着我去坐地铁,我说疼啊慢点走,她和我说再晚点就来不及了,我说裤衩子破了,慢点,这么快扯更大了,她让我夹着点,又拖着我走了二里地, 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就讲再快点你就得找别人了。 最后我们还是慢了下来。 我们在路边坐下来,我乘着别人走过的间隙观察洞的大小,还好其实,半个手掌大,是得夹着点。 “怪不得呢。”全姐在一旁说道“我说这么好的八分裤为什么一直没拿来穿原来是早破了。” 太阳晒的要死,头发被打湿以后粘在了我的额头上,窘迫和炎热似乎总是相伴而行。 去路边小卖部买了胶带从里面粘一下想着盖一下,但是洞太大了,走两步就蹦开了,没办法只能夹着走了。 一边往地铁口赶她一边和我道歉,和我保证会补偿我的, 补偿也没用啊,你给我干散架了再急也是这个速度了。 全姐在那急的满地打滚,我看他着急我更不急了,坐在马路牙子旁歇着了。 急坏了全姐往地上一趴,像狗一样,动作幅度太大了内裤和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色情,因为她穿的是我的内裤。全姐趴了一会还抬头看我,朝我努嘴。 “什么啊。” “坐上来啊。” 剩下的路是骑在她身上度过的,她背着一路狂奔,我是脸有节奏的撞在她的背上,她的手很粗,我一往下滑就给我捞上来,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心里很舒服。 “宝贝怎么了,你顶到我了。” “啊?没事,挤到了。” “不着……不着急,回去帮你弄。” “你也就会干这事了。” “我爱你。” 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一样,当她想做的时候她就会说爱。 她跑的很快,路上有人回头看我,那种眼神不是很友善,所以我开始对每个回头的人竖中指。 ………… 紧赶慢赶,在还剩一个点的时候,我们赶到了民政局。 有一个大大的红色标语挂在门口 ————祖国的未来不能在我们手中凋谢,你来自全世界生育率最低的地区,全员生育,人人有责。 进屋挂了号,赶着挂了号全姐立刻就去填表,动作很麻利,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给我拿了一份————《扶她国民众结婚申请书》。 在填完姓名之后因为生活的惯性我找了一会性别,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有时候确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因为不知道我读的那个大学在这个世界还存不存在学历就写了本科两字,想想又改成了一本。 有没有性病史??否 是否为二婚??否 是否有工作有则转入附录进行详述??否 伴侣或本人是否患有二级及其以上性功能缺陷或智力残疾。?否 “这个你要填是。”全姐打断了我“你不是那个了吗?这个填否就不能免税了。”尽管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税字她咬的很重。 心里面莫名有些失望,这种感觉在我七岁的时候和外婆两个人在家过生的时候也有过,有一点期待和幻想,然后发现不是这样的。 伴侣或本人是否患有二级及其以上性功能缺陷。?是 我瞟了一眼她的表全都勾的是,她瞅见我在看她的拿手去遮,这反而把我好奇心勾起来了多看了两眼。 年龄那一栏填的是33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