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要是徐琴不收,阿珠他们也住得不自在。 “再过一个礼拜,我们也要回去了。”阿珠道,“时间过得真快。” 阿珠感慨,仿佛徐琴昨天才给张鹏飞动的手术,“麻烦你们很久了。” “这又没有什么,我们时常没在家,你们就是帮我们看家。”徐琴道。 “看家也不是这样看的啊。”阿珠轻笑,“弟妹,我想问问你配的跌打损伤的药酒还有吗?也不知道火车上允不允许带。” “这简单,我把方子给你们,你们回去之后,找个药店给你们配就行了。”徐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方子,没有不能让人知道的。” 徐琴知道的很多方子都是她跟其他人学来的,人家都说可以让其他人知道。那些老人家是真的看得通透的,他们也不在乎金钱,有的人还把自己得到的奖金和存款都给捐了,他们就住在老破小的房子里。 若是徐琴还藏着那些方子,想着等到改革开放以后卖给药厂,那就太过分了。 “若是有人觉得好,问你,你也可以把方子誊抄给他们。”徐琴道,“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方子,平时那么忙,我哪里可能研究出那么多好方子呢。” “诶。”阿珠点头。 “吃完饭后,我就给你誊抄下来。”徐琴道,“多给你写一张,也就不用怕丢掉。万一要是被水浸泡了,字模糊了,你们就打电话给我,我跟你们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就给你们寄信。” 这都不是难事。 徐琴愿意去做这些事情,也愿意帮助更多人。 “那些医生还愿意教你这些方子?”阿珠惊奇。 “他们都是很无私,很伟大的人。”徐琴道,“他们愿意把他们所学的东西都教导给别人,让其他人又能帮助更多人。” “他们都是好人。”阿珠道,“弟妹一定也很好学,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把方子给你。” “得有医生的基本职业素养吧。”徐琴回答。 “吃饭。”陆建泽给徐琴夹菜,这两个人就别一说起来就说个没完。 现在都八月底了,因着阿珠和张鹏飞都还没有走,陆建泽也不好意思跟徐琴说什么九月的事情。等阿珠夫妻准备要走的时候,估计还得磨蹭个几天,这样就到九月中旬了。 陆建泽也不能早早把人赶走,就只能先等着。 饭后,陆建泽和徐琴一起到外面的路上散步,在路上还能遇上个别人。 在福省,八月底九月初的天还是十分热,路上有不少人都拿着一把扇子,那扇子就是用棕树叶子做的。徐琴先前出来的时候,还看见有人坐在路边编扇子。 这些军嫂也都很有能耐,一个个都有各种各样的本事。 徐琴的屋子里就有一把别人送给她的扇子,她也有用过。 “徐姨。”有小朋友见到徐琴,他们还懂得跟徐琴打电话,有的小朋友甚至叫徐琴徐妈妈。 徐琴都还没有生孩子,就被人叫妈妈。 当陆建泽听到有小朋友叫徐琴徐妈妈的时候,他有很疑惑,“怎么他们叫你徐妈妈,叫我就叫叔叔?” “可能是因为我义诊的时候有遇见过他们。”徐琴笑着道,“有时候小朋友的手被刺伤,我还给他们挑刺。一来二去,他们就很喜欢我。” 徐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开始叫她徐妈妈的,小孩子都那么叫了,她也不好不应声。总不能想着别人叫她徐姐姐吧,她都已经结婚了。 “等以后,我们要是有人孩子,孩子是不是觉得别人要跟他们抢妈妈?”陆建泽开玩笑道。 “那没办法了。”徐琴道,“不过孩子有很多哥哥姐姐,要是被欺负了,身后一大波人给他出头。” “也是。”陆建泽想那样也挺拉风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