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寻来也无妨。” 她被他捉在身前,没了素日里逞强的气势,声如蚊蚋地开口哀求他:“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他自她裙衫内褪下她的亵衣,握在手里嗅了嗅又掷在地上。单薄柔软的衣料上有她肉体温暖的香气。 “你这禽兽!”她服软不成,羞急了,又口不择言地骂他。 他笑起来,并不反驳。她越是羞恼,他越是使尽浑身解数要她失态。 “我不要在这……”她含糊地抗拒着。她的肉体本能地为他的侵犯而亢奋,她的神志恍惚起来。 “请殿下务必忍耐我。” 他掌握着她,她挣扎不过,越是抗拒便越是狼狈,片刻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落在他的手里。 香阁中笼着炭火,她仍旧冷得打颤。这样的天气,若是他不够温暖,她大约会受了风寒。他放开她,她颓然倒伏在冰冷的地台上。雪白的脊背都裸露在外颤抖着。周遭安静得怕人,除了庭院古树上断续的鸟鸣就没有其他声响。那些每日在此穿行的人等去哪里了?她勉力思考。素日侍奉她的奴婢难道都在屏息窥伺她的惨状?冰冷的地面硌着她的身体,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她怕什么?他们口中称呼她“殿下”,心中难道不知晓她是什么?西京城里最下贱的奴婢也知道长公主是委身于逆臣的荡妇。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隐隐期待。 他自后抚弄她片刻,重新填入她身体里。她极力压抑着,仍是发出些断续的呜咽。 “她们当真要寻我的。”她察觉到他一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轻提醒他。 他笑起来,她原来是在认真地催他。他忍不住奚落她:“那殿下应当再认真一些。” 她受了他的威胁,担心他当真让自己的婢女和孩子的乳母见到他们这样的光景,忍着屈辱越性把许多不应当的样子都使了出来。 这里不比卧房私闱,她蜿蜒在他身前,羞耻到耳珠子都红得滴血。可他偏偏在此时停下来。 “求你了……” “求我什么?” 她为难得几乎哭出来,身体却期待着更残忍的对待。“给我……” “殿下想要什么?”他抚过她雪白的臀,手探进她湿濡温暖的身体里。他的公主,如今像四足的禽兽一样匍匐在他身前,炙热的花径吮吸着他的手指。 她全然受制于他,却迟迟无法得到解脱,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微小的恶意。 “永宁,”她轻声说,“永宁,我要你。” 他只在他死去的父母面前是永宁。渊,字永宁,中有洄水的渊潭,永远清净安宁。 他闻言怔住,一时为纷乱的情绪所控制,未有进一步举动。她忍不住在他身前轻轻笑了起来。 他这样失态,她小小的报复显然得逞了。人的名字有奇特的念力,会使人想起本应遗忘的过去。她不想做他的小鸾,他又何尝想当她的永宁? 她跟了他四年,他们尚且算不上夫妻。 他捏着她的手臂把她转过来,她的脊背贴着冰冷的地面。她毫不设防地在他身下望着他,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面貌那样温柔,可她有一双非常冰冷的眼睛。在她不加掩饰的此刻,它们那样望着他,好像可以洞穿他的心事。 他盯着她那双冰冷美丽的眼睛,完成她的心愿,重新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侧过头去,眉头蹙起,有些难以承受地屏着气。他沉默着继续,手漫不经心地从她的腰划到她的尾椎,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忽然生出狐狸一样毛茸茸的尾巴。 冰凉的砖石上,她的肉体泥泞酥软。她闭上眼睛,感觉仿佛头顶的青天倾覆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