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袭来时,她为了避免披肩被抓破,只能被迫漏出破绽,身上几处被雪狼抓伤。皮肉疼她能忍,但这条披肩意义深重,不管是对安然还是对她,所以,她必须好好护着。 「安然,我尽力了,却还是弄脏了它。」兔子听夏嵐说过,这披肩是安然的师父赠予她的,如今安然师父不在,这披肩便是安然对师父的一个念想。 安然也顺起那绒毛,眸光深了些许,她轻声道,「它只是物件,不比人重要。」 「不,都很重要,只是名头上不同。安然,夏嵐与我说了这条披肩与你来说意义不凡,你为何要转手,将它赠予我?」兔子坐在安然旁边,两人离得不近不远,兔子好奇道,「可是因为,你认了我做徒弟,便将这条披肩当作一种传承?」 安然摇头,她笑了笑,「我哪里有想那么多,唉,夏嵐也真是的,怎么老爱将我的琐事说与你听。这披肩对我来说虽然是珍贵,但不至于是甚么非凡的东西,它就是个物件。芯妤,你若真想瞭解个明明白白,我便说与你听,当时,我瞧着这天冷,又要外出,给你寻衣服的时候,正好瞧见这条披肩,想着这披肩应该衬你,便将它取了出来。」 「可是...」 「离经山上其实不冷。我从前为了给师父寻个开心,偶尔会戴着出门,许是哪次,不巧给夏嵐看见了。」 「噢。」兔子应了一声,莫名有些失落,原来安然是这样想的,她还以为真如夏嵐所言,这是安然认可她,所以才将披肩当作是安然的认可,当作传承,交付予她。不料,竟是她自己多想了吗? 兔子双手捂面,觉得丢人,她未免太高看自己的能力了,怎地安然夸她几句,她便将自己当作枝头凤凰了?明明还只是隻羽翼未丰的雀鸟,她怎么好意思应承呢?真是太丢人了。 兔子不说话了,安然侧头一看,发现兔子捂面摇头似在懊恼,安然看得一阵莫名,她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思来復去,也不觉得她哪里错了,但以兔子倔强的性格来看,安然换个角度想,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安然微微啟口,「若真要说起来,你不也早就收下了吗?」兔子疑惑的看过来,安然指了指她的腰间,兔子低头去看,腰上的鞭子是安然亲手做给她的,上下句稍作对应,兔子便能理解安然的意思了,兔子旋即乐了起来。 书曼老远就看到那边气氛融洽,倒是她,孤单在这没人搭理,她浑身难受,又被束缚住,想着自己命不久矣,便觉得好不甘心。 她愤恨的喊了一声,那边二人抬头过来看她,书曼道,「你们这是不打算出去了?想在这里与我同归于尽?」 安然不应。兔子心情大好,语气轻扬,回道,「怎么会呢,我们正等着姊姊开金口,带我们出去呢。哦,对了,若是姊姊还忍受得住,我们便在此叨扰一宿了,你想,这外面已经入夜,天寒地冻的,哪能有地底暖和?再说,这涯漠雪山上多是生猛野兽,昼伏夜出,好危险的。」 安然听着兔子信口开河,一时没忍住笑,颇为无奈的瞥了兔子一眼。也不晓得兔子是和谁学的这般胡说八道,学得倒是有模有样。 「你这个不守信用的!说好的会给我解药呢?」 「先将机关解了,我便给。」 「先给再解!」书曼生怕兔子反悔。 兔子摆摆手,「罢了,等你想解的时候再解吧。」 「你!」 书曼说罢,突然倒地不起,她身姿蜷缩在一处,模样狰狞,看着十分痛苦。安然不晓得兔子具体对她做了甚么,便凑过去问兔子,「芯妤,你给她吃了甚么,怎地会这般?」 兔子也凑过去,小声道,「寻常泥土。」 「哦。」 原来书曼这是在演戏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