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与抬起头的安然触碰上。 安然嘴里叼着一段粉色细绳,兔子注视着她,忽地莫名有股羞意上头,她脸色渐红,小口轻闔,欲言又止。兔子稍一走神,安然又将手探至她腰间,顺着兔子滑腻的肌肤,抚摸进去。 兔子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酥麻感,她倏地回过神来,安然勾起嘴角,朝她一笑,那笑意中带着一股深意,兔子起初看没明白,但她看见安然手下拎起她的肚兜时,她才恍然,安然这笑意背后藏着的,竟是意图不轨。 眼看安然已经解开肚兜的系带,防线已破,兔子若再扭捏抗争,便有些显得矫情造作了。 肚兜褪去,安然指尖轻抚在兔子的胸口上,兔子尚在发育,姣好胸型依稀可见,顺着微曲的弧线爬升,安然轻易登顶,她指腹留恋似地徘徊在此,兔子身体微微颤抖,很是敏感,安然忽觉心口有些燥热,她俯身而下,就着指尖触及的地方,微微啟口,落下一吻。 兔子止不住颤抖,安然身姿下移,她的双手便从安然的背,来到安然的脑袋上,她指节没入安然发间,微微曲起,从轻抚,变成按压,再转而抱紧。 兔子娇吟一声,安然实在太喜欢逗弄她,每当兔子觉得自己快要得到舒畅时,安然便会停下动作,安抚似地,宽慰其他地方。兔子觉得自己身在一处着火的城池中,四周有那护城河,可士兵就只站在河边,并不打算救火,眼睁睁看着城池,焚烧殆尽。 就如现在,安然许是那爬完山要归家的旅人,她唇齿缓慢下移,游荡在那弧线边缘,兔子感受到安然的唇在她下肋处重重的亲吻起来。 这不着边际的吻,让兔子一时恼火,她娇嗔叫道,「安然!」 安然没有抬头,她似个辛勤的工人,埋头苦干,只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兔子受不了她这样,又再喊她一次。 兔子若是被逗弄得急了,怕是得要误事,安然不想错失机会,她停下口中的动作,抬头上望。兔子与她相视,安然一副似是被人打搅的模样,神色有些失落。兔子眼下才管不着她的情绪,兔子双手捧住安然的脸颊,又气又羞的道,「安然,你是故意的么?何故要这般折磨我?」 安然想要歪头,可无奈兔子抓着她,她无法动弹,只好露出委屈的表情,「我做错了甚么吗?我何来折磨你了?」 「你...」兔子瞬时哑口,安然在这种时候,竟还有间情与她打忽悠。她们现下做得并不是甚么正经事,兔子羞于啟口,又哪敢言说给安然听。 安然见她不应,便支起上身,来到兔子眼前,她轻柔着声,「我怎么?」 兔子咬了咬下唇,「你真是坏得透彻。」兔子眼角染着一抹緋红,那是情慾上涌所致,安然凝视着她的双目,晓得是自己一时调皮,做得过火了,才会惹得兔子气恼。可她却觉兔子气急的模样,惹人怜爱,让人意犹未尽,想要再逗一逗她。 安然眼角微弯,噙着一丝笑,「我怎么就坏了?芯妤,你这话没头没尾的,好生奇怪。」 兔子瞪着她,「你明知顾问,我才不会落你的套。」 安然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嘴角,细密的声音断断续续洩出,「那我就来猜一猜,你的言下之意。」说着,她的手悄悄来到兔子的肚子上,她掂起指尖,缓步而行,踩着滑嫩紧緻的肌肤,逐步而上。兔子大抽一口凉气,她的身体受于安然指掌,难以止住战慄,她恍惚间,听得安然道,「我猜,我是坏在这里,对么?」 兔子感受到安然的指腹轻轻点了点她的胸口。位置对了,但地方不准确,兔子撇了撇嘴,「错了。」 安然浅笑一声,指节逐步往上,「那肯定是这里了。」 兔子难耐的扭了扭身姿,「还差一些。」 「那...」安然在兔子胸尖上绕起圆圈,她莫名打转,犹如是那迷途的旅客,一时失了方向。兔子轻唔一声,就要等着应话,安然却忽然移开手,可惜道,「我猜不着,这题太难了。」 安然手才滞空,便被人捉住,復又按了回去。兔子双颊涨红,她羞耻的瞪着安然,「安然,我终是看出来了,你就是这样坏,你就是喜欢这样欺负我。」 安然就着她的目光,一点一点下看,落至兔子威迫她抚摸的地方,她恍然大悟道,「哦,原是这里啊。」 兔子,「...。」这人装糊涂到底的模样,真是可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