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想通了,要和姐姐一起干了呢。” 姚春娘听着这话不乐意了,皱眉看着她:“谁要做你这活。” 逢春听两人开始呛火药,忐忑地看着姚春娘和周梅梅。她见周梅梅在笑,只有姚春娘垮着脸不高兴,竟然屈肘撞了周梅梅一下:“你别欺负春娘。” 周梅梅勾起的嘴角蓦然压下去,不满道:“我说两句话就是欺负她了?” 她说着话音一顿,眯起眼,目光探究地扫了扫姚春娘和逢春:“我看你俩关系挺好啊。” 她忽而笑了一笑,毫不客气地赶人:“既然这样,你走吧,上姚寡妇那儿去住。” 姚春娘一口应下来:“好啊,我反正也是一个人住,屋子空着也是空着,逢春你这段时间来和我住吧。” 可逢春却没答应,她低落地看了眼周梅梅,一声不吭地端着盆拿着瓢钻屋里去了。 周梅梅看着她倔驴似的背影“嘶”了一声,气道:“这死德行,还缠上我了。” 姚春娘见逢春进了门,压低了声不放心地问周梅梅:“逢春在你这儿,你不会让她和你去做那事儿吧?” 不怪姚春娘这么想,属实是因为每回周梅梅见了她都想拉她入伙。 周梅梅勾起嘴角凉凉笑了一声:“她爹娘都不管她,你这么上心干什么,想给她当娘啊?” 姚春娘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好心收留她?我听他们说,逢春已经在你这儿呆了好些天了。” 周梅梅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你不都看见我和她爹在梨树林里脱了衣服满地滚了吗?当然是因为我想当她娘啊。” 说着,擦着头发就进屋了,丢下一句:“行了行了,你看也看了,赶紧走,我这儿中午可没煮多的饭。” 姚春娘还没弄清楚情况,哪肯就这么走了,她道:“我不饿,我吃过了。” 说着,也跟着就进了门。 就在姚春娘呆在周梅梅家时,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也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她家门前。 男人微驼着背,站在姚春娘的院门口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瞧了眼院子里晾着的衣裳,奇怪道:“人呢?这大白天跑哪儿去了?” 隔壁齐声正在做工,他见男人停在姚春娘家门口站着没走,抬头看了过来。 是一张没见过的生面孔。 男人冲齐声和善地笑了笑:“年轻人,我向你打听一下,这里是姚春娘的家吗?” 男人容貌苍老,但一笑,那神情却和姚春娘有两分相似,齐声猜到来人是谁,有些紧张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僵直着站起身,点了下头。 男人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又问:“年轻人你知道姚春娘去哪儿了吗?” “知、知道。”齐声说完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小、小安。” 他这结巴的语气一出来,男人再一看他院子里一堆木头,也猜到了他的身份:梨花村的齐木匠。 齐声很少在家里大声说话,唐安听见声,以为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从屋里跑出来:“哥,怎么了?” 齐声背对男人小声和她说了几句什么,唐安愣了愣,扭头看了眼站在路边的男人,点头应了声“好”,沿路往外跑了。 齐声把身下的凳子递给男人:“我妹、妹妹去叫、叫她回来了,你坐、坐着等吧。” 姚二东天不亮就出了门,一路从柳河村赶过来,实在累得不行了。他快步走过去接过凳子,客气道:“谢谢你了,谢谢。” 他坐下后,不好意思地对齐声笑了笑,嗓音干哑道:“我叫姚二东,从柳河村过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讨碗水喝。” 眼前就是姚春娘的娘家人,齐声哪敢不应。 他道:“马、马上。”说着转身大步就进了屋。 姚二东显然没想到自己女儿的邻居对他这个陌生人会如此热心,他看着齐声的背影,在心里感慨道:梨花村的人真是心善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