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注视着她,那双眼在夜色里愈发深邃夺目,“你以为是谁。” “是流氓。”说完,她扑进男人怀里,心里因周斯启堵住的那口恶气,一瞬烟消云散,似雏鸟归林般欣喜。 他笑了一声,“流氓还抱?” 韩珍抬起素净漂亮的面颊,染着淡红的醉色,被霓虹映照,格外动人。 “你不是啊,你长得帅。” 季庭宗笑意很浓,择开她吃进唇角的发丝,“喝酒了?” 她摇头晃脑,“没醉。” “跟谁一起?”男人揽住她,拉开门,坐进后座。 “要组新的节目班底,约了台里的同事。” 若不是有广河的投资款,这次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 求名得名,求利得利,是电视台媒体人心中都有的一杆秤。 韩珍一直滴酒不沾,席间喝了四五杯白的,此刻酒劲儿徐徐上来了,痴痴醉醉腻着他。 “我渴。” 车速减缓了,季庭宗扶住她后脑勺,喂她喝矿泉水,喝一半漏一半,流得到处都是,她打了个嗝,傻乎乎乐。 他擦拭她胸前的水液,“有醒酒药吗?” 黄桥翻箱倒柜,没找出,“我去买。” “我没醉。”韩珍突然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他脖子,“庭宗,我是不是做什么你都会护着我?” 他抚摸她脸,“会。” “真的?” “想做什么。” 男人头往后靠,鼻唇线在半明半灭的光影里勾勒出刚毅的折角,他总是气定神闲的,仿若什么都能招架住,“捅天一个窟窿?” 韩珍埋进他衣襟,嗅着浓郁柑苔香,咯咯笑,“你高看我了,我没那本领。” 下车时,韩珍已走不成直线,季庭宗抱她上楼,搁在床铺,保姆准备了热毛巾,“酒气不重啊,韩小姐怎么醉这么厉害?” “去放水。”他吩咐。 保姆应了声,出门进浴室。 柜子里没找到药,他准备下楼,被韩珍抓住手,一把拽回。 季庭宗猝不及防俯身,悬在她上空,黏黏糊糊与她湿吻,韩珍下腹紧紧的,身上又有些畏寒,想贴近他,主动去解他衣纽。 男人敞露的衣襟下,腰腹和胸膛的肌肉绵延成性感贲张一片,她手摸上去,触感从温热窜升,直至滚烫,像燃烧的炉火。 “你怎么不亲我了?” 季庭宗沉默着,没动作,她穿职业装,上身单薄杏色衬衣,包臀裙滑到腰间,露出光溜溜的屁股蹭他裆部,又不顾矜持解开他的皮带。 “我想…” 她花瓣形状的两片唇,微微翕张,很湿濡,泛着艳丽的水泽,季庭宗喉结翻滚两下,“想什么?” 韩珍本性是保守又腼腆的,赤裸的话说不出口,手伸往他的胯间,从虚虚实实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