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才感觉整个阴唇都热乎乎的,痒痒麻麻,某种舒畅感不可抑制地溢满四肢百骸。 路一浑身颤抖,根本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赵瑾然在舔她。 一直高高在上的赵医生,此时正抱着她的腿,一下下触碰她湿透的下体。 不,准确地说,赵瑾然以为她是方岚,他想舔的人,愿意这么温柔对待的人,是方岚。 而自己,卑鄙地顶替了方岚的位置,享受了她未婚夫细致的挑逗、亲密的口交。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舔。 刘昱自然是不会做这种事情,他们全家都认为男尊女卑,恨不得让她跪在地上吃饭,又怎么会这样吸舔她的下体。 唇齿与阴唇相贴,每一道纹路、每一种摩擦,都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触感。无数的汗毛立起,无数的蜜液开始扭动,就像是别扭的自己,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冷静。 路一感觉自己彻底混乱了,都没办法流畅地表述自己的感受。 男人的舌头在那道肉缝上舔动,将不断吐露的蜜液舔入口中。上下舔弄花唇内包裹的片片花瓣,双齿力道刚好,咬住一颗花珠,轻拉细啃,不时用舌尖画着圈在左右搅动。 他真的好会。 路一觉得自己像是个倒立的喷泉,热血全都往头顶冲,淫水全都朝下面汇聚,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她不敢想象赵瑾然如果醒了是什么感觉,但又侥幸地认为,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就说明赵瑾然早就醉死了,他怎么可能清醒着亲她那里?! 路一就像是梦回第一次认错人时,根本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密密的快感肆意横窜,汹涌澎湃的浪潮打来,小穴内一缩一缩,不知是恐慌还是渴望。 这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她扭动着腰部,试图挣脱,可男人的钳制非常精准,力道也是她挣不掉的。 几次摩擦后,肉舌反而更深的戳进了花穴之中,并模仿活塞运动来来往往的戳刺。 路一控制不住了,腰部抖着,拱起又落下,肉壁不停的紧缩着,激动到想胡乱尖叫。 过分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厮磨下触电般酥麻,像醉了酒般无力动弹。路一咬着下唇,手攥紧,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可以了吗?该停下了吧。 赵瑾然也是第一次用嘴给别人吸舔这里。 他们都没有洗澡,甚至还是在女人表示想尿尿之后,作为一个轻微洁癖的医生,这根本不像是他能做的事情。 可他不仅不想停,还越来越肆意。 这个姿势本来就足够引人遐想的,现如今他还舔着女人的下身,赵瑾然脑海中不由闪过路一的唇,他见过她吃东西,非常小口,如果是他的那里,恐怕只能包裹住龟头。 稍微顶一顶,她应该就会眼带泪花,双腮深陷,呜咽着哀求……求他不要太用力,不要把她顶到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场景,哪怕只是假想,对男人的冲击都是致命的,更何况他还亲吻着她下面,简直就像是同时喝了十几杯老陈的药酒,都要炸开了。 不应该的,现在这样已经过界太多了。 赵瑾然无数次喘息,好不容易忍住,路一腰肢向上抬起,像是急着闪躲,却刚好,臀肉在他唇上重重摩擦了好几下,那里不停抽颤还是合不拢,汁液化作一缕缕细丝,滚滚而下。 幽香充斥鼻息,脑中的弦轰然断开。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这把刀,已经数不清第多少次兵临城下,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紧实的腰部微动,两具躯体彻底嵌合在一起。 赵瑾然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嘶哑,带着从未有过的诱哄: “乖,也帮我……一下好不好?” 路一瞪大眼睛,原来正常情况下,赵瑾然在床上是这样的,百无禁忌、温柔缱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