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女人尿了一样。 赵瑾然盯着肿胀发红的阴核,又看看不停泌着水的缝隙,干脆将舌尖更是蹭到穴口,勾舔数下,绷直了缓缓刺入窄洞。 啊,嗯啊……他插得更深了…… 赵瑾然的舌头,在插她。 不是单纯的吸舔,而是实实在在的抽插,就跟性交没有差别。 那软蛇般的舌头挺直插进身体,酥痒的刺入感前所未有,分明是软的,偏偏又硬挺挺地侵犯而来,入了穴,却偏又弯折勾搅,上下刮蹭左右撩拨,进进出出抽插不止,捣得大片蜜液噗噗作响。 啊,别,别插那么深,别那么快啊!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叫出声,路一死死咬着牙,小脸微微扭曲,双眉拧成结,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这样扭动,肌肤每一寸都处在长久的兴奋状态下,汗毛直竖,大小范围的痉挛此起彼伏,蜜穴内更是欲液泛滥。 欲仙欲死的快感荡过四肢百骸,强烈的羞耻心和担忧渐渐被快意覆盖,大脑根本想不了太多别的事情。 她甚至主动扶助男人的肉根,直接含了个深喉。 插她,快用力地插啊,快转移注意力,不然她底下会泄死的。 突然地吸吮,赵瑾然爽得后背颤抖,胯下肉根摇摆旋转起来,腰臀失控地耸动抽送,由缓加急,由轻而重,愈发疯狂…… 路一被顶得泪眼婆娑,上面是酸疼,下面是酥麻,二者在某一刻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她渐渐都忘了自己不能发出声音,忘了赵瑾然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忘了自己还想做什么,只知道上面下面都要一样的重,一样的深,不停有轻细而短促的哽咽溢出唇角。 “啊呜……啊……” 鸡巴越肏越狠,越顶越深。 舌头也插得无比迅猛,好几次连着鼻尖似乎都要一齐顶进花穴里去了。 太奇怪了。 为什么停不下来,为什么会越来越激动。 里面被搅得好麻,被吸得好爽,好想被更粗更硬的家伙插进去,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颤栗,她像是变成了奇怪的机器,只知道抓着他的大阴茎,上下起伏地吸舔。 他彻底埋在她的下面,她也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你来我往,此起彼伏,谁也不愿意松开,甚至越夹越紧,像是粘连在一起的跷跷板。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路一身下酸麻到了极致,浑身乱颤,腰身弓起,身子僵硬着挺起达到了高潮,尖叫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到……唔……” 同时,顶在她喉间的半截肉棒也强劲跳动起来,一股股热流随着弹跳涌进去,路一小脸憋得通红,被呛得难以发声,挣扎间吞下许多热流。 都意识不到那是什么,只记得好浓好多,呼吸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腥气。 大脑一片空白,路一愣愣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全身精力已经燃烧殆尽。 直到无力地昏睡过去,路一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尿,甚至觉得,好像也不是很想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