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针头斜着刚好的角度,刺入了血管中,针头和血管平行后,江猷沉让针头慢慢刺入1~2厘米深。他看得见血管里回了一些她的血,放松了压迫的手指,慢慢推入注射液。 江鸾要他抱在怀里,帮她按住消毒棉球。 他环住这个小只的、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把妹妹抓在自己宽大的怀里,扣住手就让她坐好,让她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 离安定剂起效还有一会,江鸾又弓着背,玩着他的左手。发现食指、虎口都有薄薄的老茧,她分不清他玩刀还是玩枪多,还是都玩,并且刻意训练自己的左右手,在美利坚的日子真好过。她想到了什么,问,“···?···您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 触到了深渊里的向下探的树藤,底端的远古风声响起来。 男人不禁狂揉她的头发,夸她对他的关心,这是有感情的痕迹,她在变好。最后不以为意地笑笑,“···?···一点睡眠障碍而已。” 她点了点头,食指在他掌心圈了一个又一个心,又写了个“铃铛”在上面。 江鸾感觉自己有困意,并且已经躺在了床上时,发现哥哥正给自己盖上温暖的被窝。 她下意识去拉他,江猷沉发现了。眼底内敛而清明,轻声问,“我抱着你睡?” 江鸾点点头,发尖划过真丝的枕套,开心地笑了。 江猷沉愣了愣,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侧脸。 她又要睡了,醒来后他还会在自己身边吗? 江鸾不喜欢睡觉,她从来不会做梦。偶尔在深夜,梦里的大脑神经持续地突突膨胀,应该不是杀人就是捅人,支离破碎且解离了自己。 “哥哥会做梦吗?”一片黑暗中,被他从后抱住。江鸾困倦地眯着眼,低声问。 “会。” “哥哥的梦是什么样的?”她感觉到他的鼻翼滑过自己的后脖颈,带动空气,嗅着她的味道。 闻言,喉结划过她的发梢,不经意地顿了顿。 “很普通又持续很多年的梦。你好了以后,也能做很多梦。”他知道江鸾几乎不会做梦,用一种给孩子描述某处美景的语气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听力和色觉也比很多人敏锐,脑神经也会在梦里运作。”她的梦应该是丰富浪漫的。 “会梦到声音吗?” 江猷沉应了一声。 忽然,他拂过来一些,朝她小巧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低声笑道,“像这样。” 江鸾颤了一下。 须臾,她的声音变了个调,挽着一种微弱、亢奋、安定剂睡眠的无力感。她难受地咽了一口气,羸弱地用小屁股去磨蹭江猷沉的小腹以下,那个沉睡时依然鼓鼓囊囊的性器。 江猷沉有意识避开了一下。 “···?···哥哥。”她低声,带着皮下注射的难以抵挡的困意。含含糊糊地求他,可不可以在她睡着的时候操自己。 “哥哥想插进去吗?”她去抓他的手,滑过她肋骨上的皮肤,来抚弄自己的乳头,“江鸾这样是不是可以做春梦?” 江猷沉下巴压制住她的头顶,紧紧地抱住她。 笑着问,“你觉得有意思吗?” 对哦,这个有意思么。 江鸾还是意识到了自己沉睡中的身体毫无吸引力,谁会有心思肏一具尸体般的女生的穴呢。 江鸾瞌上了眼,年轻的生命的脸颊在她的庇护所,得到了比温热海洋还深邃的安全感。最后,她的睫毛动了动,轻糯糯地唤,“哥哥晚安。” “晚安。”他的手臂拂过她耳后的头发。 潮湿又阴暗的夜,可不可以让光线暗一些,再暗一些。暗到遮住所有蛰伏物的观望,这样就可以遮盖住他怀抱着自己妹妹时,那双明亮又清醒的黑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