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太爱她了,所以才要强奸她,才想弄死她。如果她死去,他第一想法是怎么和父母交代,随着欲望濒临顶端和灭绝,他笑起来,有点兴奋,因为他甚至能对着她的尸体来回操几次。等她在下葬时穴里都填满自己的精液。 ···?···阿。 这些远比性,比一场激烈过度的做爱,带来的快感还要强上百倍。 就像他现在做的事情,强奸她强奸她,强奸她。 ——就像她以为的,他们第一次做爱之前,她的春梦。 太复杂。 江鸾完全昏睡过去,恬静的样子比她平日更甚。他贪恋如此。 腿间的快速抽插势必要在她那窄窄的小穴里留下创伤,把她的双腿立起来,一遍遍操进去,抚摸过她的脚趾、脚背、脚踝。立起来的小腿,大腿根部陷入床单,掰开,再掰开,稚嫩温软的穴口在被强制地加快速度的吞吐狰狞性具。最后拔出来,硕大的性器表面,沾着丝丝鲜血缠绕着白色液体。 他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清晰可见媚红的穴道在痉挛抽搐,灌满浇入的精液和血如失禁般流出,被粗暴对待的穴口不断张合。 ……真…美。 整个室内充斥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画架支在了床旁,只留一盏灯悬着她糜烂流出汁水的下体。 画的是她的—— 灯光只落在江鸾赤裸下半身的身体,周围一片晦暗。 他平淡的声音传来,“先等一下。” 她的视线找到焦点,江猷沉在那里,给自己画像。 “哥哥?”那是她能寻觅的地方,“···?···您在做什么??” 接受了许久许久这样的目光,他检视自己的所属物。 不明白地揉着头,江鸾很痛苦。声音沙哑,思绪断断扯扯,“我和哥哥说想做···?···是因为我做了春梦,我从来没做过梦,但那次好强烈···?···”她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是不是那次就已经···?···” 落笔在最后一抹血色,画笔放下。他看到她恢复了正常的理智。 江猷沉走过来,面庞成熟又平静。把她抱起来,她穴口的液体和血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把她抱到浴室的镜子前,冰冷的大理石台硌着臀骨。 江鸾看不懂他那种晦暗的目光,他的手从身后环过来,扣住自己的腰身,探开腿间。 镜子里,下身红的一片,穴外像被手掌拍打过。她的穴口被再度扒开,手指触碰都很疼,他还要继续扒开,他的声音悬在头顶,无情的、平静的说,“看,你的穴已经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了,而且里面灌的还全是你哥的精液,你的穴已经合不拢了,都放不进别人的。” 他的手指继续偏执地撑开可以合上的甬道,里面的肉自己抽搐起来。 江鸾下意识唤他,抓着他的手掌,她的指甲都扣进去。 他继续道,“哪个男人要你,要你这个操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地方,还是被你亲生哥哥破处的穴?你去做妓女都没人要你。” 她用尽全力地转过来,只能跪在台子上,抱着他宽阔的身躯,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 “……” 温热的,跳动的。 她的声音也平稳下来,她好开心呀……,声音也软糯糯地,“嗯,是妓女,”她侧耳朵听着里面的心跳声,为她而跳动着。她说,“江鸾永远是哥哥的妓女。” 因为可以在世俗意义上的救赎她,所以也可以摧毁她。 良久,他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头发软软的,他花了太多时间抚育的小姑娘。 “···?···所以还是建议你多爱我一些。” 没有也得为他装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