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哪儿去了。” 杨译诚:“……” 杨梅挑了挑眉,自己被cue到了。 骚穴却更加兴奋了,而刚刚还软趴趴堵在骚穴里的鸡巴,在里面抖动了几下! 杨译诚眼神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看着女儿,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是我的不好。就是想给你说一声,你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明天你出门前记得叫醒小梅,早上老师还会过来一趟。” “唔……好,你注意安全!”杨译诚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 电话被那头切断,没有任何征兆,杨梅猛地被爸爸从钢琴上抱起,吓得她惊呼出声,赶紧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杨译诚眼露凶光,大掌托着小屁股,站起身来就往楼上走,一脚踩过那掉落在地的假面。女孩小屁股的手感实在是美妙,手心有点发痒,他忍不住攥紧了,指间溢出绵软的臀肉。 鸡巴还堵在骚穴里,频频震动的骚穴紧紧衔着粗大的鸡巴,感受到鸡巴在一圈又一圈地胀大。 直立行走时双腿带动胯骨,伴着步频,又粗又长的肉棒便在春水泛滥的小穴里辗转碾磨,左刺右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在那漫漫长路上探索。 那小骚穴也毫不示弱,紧缩腔肉,死死绞着肉茎不放松。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地交合在一起,却仍然没有办法堵住泛滥的淫水,淫水夹杂着乳白的精水,随着男人行走的路线,“滴答、滴答”,流淌了一路…… 杨梅小嘴里的惊叫和娇吟就没中止过,失重感降临,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不得不死死勾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而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却是紧抿着双唇,再不吭声。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过得多么得痛苦煎熬! 罪恶的欲望缠身,却不得不极力隐忍。 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一味地凑上来,毫不自知地撩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不碰还不知道,一碰才吓一跳! 简直要发疯,男人在她身上真的会发疯!碰不得碰不得,可只要碰了会再也忘不掉。 一次哪够!两次又有何妨?!!! 杨译诚几个健步登上楼梯,上了二楼时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就在这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居然又小泄了一把。 他眼神愈加暗沉,压根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进到房间连灯都没开,直奔床铺而去。 放下怀里的人,整个人紧接着欺身而上,交合的下身一刻都没有分离。 被淫水浸润许久的鸡巴早已肿胀,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便挺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对那娇穴的撞击毫不留情,空前强悍的捣干几乎使得杨梅喊不出话来,双腿因为这样凶狠的进攻,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滑落下来。 黑暗中,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促狭的浅笑,他索性捏住那纤细的脚踝,将那一对雪白的细腿架在肩膀上,继续这凶狠的肏弄。 “啊……爸爸你轻……轻一点儿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对于操红了眼的男人,这样又娇又媚的苦苦哀求,简直比催情药还顶用! 动作毫不停息,力度不减反增。 心中没有这世间,眼里不存在这万物。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汹涌流窜,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锁焚烧殆尽,伦理的桎梏同样不复存在。也点燃了这俗世里,最隐晦而不为世人所知的点,自此点动成线,线汇成了一个小人物的阴暗面,屹立在欲望的边缘,不可撼动也无人问津。 那一丁点儿的罪恶感,在如此极致销魂的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耻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溅。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细看之下,那臀肉竟是微微泛红。 啊,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君亦为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粉。它本是描述优美风景的诗句啊,只不过按照这个……字面意思和人们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这里就……就比较贴切。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