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特意在楼梯口等了我一下的云豆。 坏心眼的小肥啾停在了我脑袋上,它不是刚好停下,而是坏心眼的提前收翅膀,敦实的在我头发里弹了一下。 这个看起来毛茸茸的家伙,不知不觉已经吃成实心的了。 “云雀他到底给你喂了些什么啊,感觉脑袋都要被你开个洞了。” 云豆沉默了一下,开始在我脑袋上蹦跳了起来,用行动表达出“你为什么要BodyShame一只小肥啾”的意思。 现在就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脑袋上打网球。 一眨眼功夫,云雀已经消失不见了,他难道是特意把云豆留给我指路的吗? 顺利的到达了风纪委员办公室,我先见到了同样拿着文书的飞机头少年。 草壁亲切的对我点了点头:“缘小姐。” “前两天多谢你了,草壁。啊……我的交换事宜是你受理的吗?刚刚云雀看到我很意外的样子。” “哈哈,是里包恩先生说,可以当做给委员长一个惊喜。” 说什么惊喜,里包恩先生根本就是在看我的乐子吧! 草壁说既然我要进去,就拜托我代为转交文件。 被他用那种充满支持的目光看着,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叩叩两声后,云雀的声音传来。 “进。” 室内没有开灯,本来白天也没必要开灯,可拉起的窗帘将半数光挡了下来,随着被我关上的门,最后一丝光亮也被抽离。 缓缓暗下的房室内,云雀就坐在办公桌前,俊秀的面庞隐没在逐渐丢失的视野里,唯有总是接近于灰调的蓝灰色眼瞳里点着如兽一般的亮。 他看着我,一字一字道:“交换生?” 两分钟后,那份没几行真话的学生档案随手就被扔在了一边,被室内的昏暗吞没。 而我被密不透风地吻着。 云雀双腿大开地坐在椅正中心,分开的空隙中跪坐着一个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被他提到椅子上的我。那对按在肩头的手就是锁扣,不允许我退后分毫。 几乎可以算作撕咬,如同顽兽之间的嬉戏,带着淡淡血腥气味的吮吻就像是给予猎物的标记。 还好昨天有进食,不然今天不得被馋死。 我正晕乎乎的想着,立刻就被云雀抓着手腕嗅向了脖颈。陌生的淡淡橙花香味尽管是女香,仍然让云雀不悦,证据就是箍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加重。 “为什么。” 我僵硬的缩在云雀的怀里,一边庆幸还好他抓的是没有戴手环的右手,一边等待即将到来的问责。但他探起身体,目光里只是带着不解……不解? “之前,你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咬我。如果那不是你的需求,为什么?” 啊啊啊…………所以你竟然是在钓鱼执法,故意这样做看我会不会咬你吗? 怎么回事啊云雀你,在十年后到底学到了什么啊! 我放松了一些,紧接着感到难言的羞耻。就这样被那对浮冰一样的蓝灰色注视着,整个人仿佛赤裸一般不自在,而他又贴近、或者该说是逼近了一些。 如同审判一般,云雀问了第二遍:“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一手撑在他胸前,控制着不让他更靠近,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脑子也要飞走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在谈恋爱,我想跟你贴贴……不可以吗?” 当最后那句反问说出来,我攥着他衣襟收拢又松开,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算是什么啊! 但云雀强硬的拿开了我的手,在看见我自暴自弃的表情后,竟然露出了些微笑意。 “可以。”掩藏在制服下的喉结晦涩滑动着,云雀压着我的脸颊与他对视,再次用那对灰蓝色的眼睛捕获了我:“现在也可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