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伏在地上,亲吻那些杂种的鞋。 愤怒,是他人生里是属于极其罕见的情绪,他本该温和内敛,不动声色。 那天却觉得自己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愤怒,如同沉睡多年的火山,一并爆发。 他将她按进怀里带走,遮得严密。 为首的人拦住了他,被他一脚踢开。 她神志不清,一会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求他操她,一会在他的怀里挣扎,哭闹着喊爸爸妈妈,喊不要。 她吃了药,跟她给他吃的那种类似。 他能靠自制力压下去,但她不能。 陆宴臣将她丢在床上,死死压上她的四肢,钳住手腕举过头顶。 她踢他,想从他的掌下脱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爸爸妈妈。 她的穴湿得极其厉害,两根手指也能轻松的插进。 他心里憋着火,气她,更多是气自己。 气自己没有照看好她。 陌生的情绪让他失去自我的控制,咬着她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的牙印。 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乳送到他的嘴边,乳首挺立,像一朵红梅,等着他的采撷。 他咬了下去,叼住乳首往外拉扯。 她抱住他的脖子,搂紧,又推开,喘息声痛苦,萦绕在他的耳边。 她拥着他,带领他一起在烈炉里翻滚。 她微张着檀口,在他亲过去的时候咬他,血腥气在两人口中流窜。 陆宴臣就着舌上的疼同她撕扯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她弄得凌乱,手上还有她抓出来的血迹。 陆宴臣捏着她的嘴,将自己退出,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末了又舍不得,轻柔含吮,哄着。 他知她是处,知她不经人事,他等她成年,等她喜欢上自己,想将第一次留在两个人互述心肠以后。 可如今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她的眼睛很亮,偏偏里面没有一丝清明,情欲占据了她的头脑,汇成一条条的血丝,从她的眼睛里在外渗。 她快要熬不住了。 他苦笑,抬起她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一点一点的沉入她的穴。 被情欲主宰的穴很湿,他没有什么困难的就被吞了大半,穴肉咬得紧,裹得他头皮发麻的爽,可心里越发的疼。 火炉里的火舔着他的身,将他整个烧尽,余留一颗心脏。 。 疼得他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手上青筋暴起。 阴茎顶在了最深。 他操了她。 在他操进去的时候,周憷清挣扎得更厉害了,拼了命想从他的手心逃脱。 他反应不过来,一时没捉紧,让她的手从他的掌下溜了出去。 她哭得极为凄厉,撕心裂肺的嚎着,手脚并用的推他,打他,哭着说不要他。 她的话如风,烈火在风里烧得更盛,卷袭上他的心脏,一口吞尽,烧成黑灰。 他怕她伤到自己,顾不得疼,伏下身去,想把她抱紧,却被她扇了一个巴掌。 指甲在他的脸上划过,几不可闻的刺痛被骤然放大。 他定着原地,看着她哭,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 一声接一声。 泣血般的啼着:陆宴臣,救救我。 陆宴臣能感觉到,有不知名的液体正从他的脸上,缓缓滑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