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目为她做很多事,也列举了一些规矩让她遵守。 见傅品珍朝她伸出左手,姜成瑄便自动地拉着,因为牵女朋友的手是规矩之一。 钱雍曼看二人这两小无猜地手牵手的模样,抿着嘴笑了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过来。」 姜成瑄过意不去,本想说一起走过去停车场,却被傅品珍拉住。 「让学姐去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想和你一起晒晒太阳。」 这个霸道又目中无人的女人,连学姐都敢差遣,就为了一己之私的温柔。姜成瑄在心底碎唸着,可又没来由地地感到一丝甜蜜。 往停车场走去的钱雍曼,一路上细细回想傅品珍过去与人交往的情景,似乎从未如此温柔过,甚至有种温柔过头的感觉。 左手恢復自由后,姜成瑄有如生龙般地活了过来,虽然手臂上留下瘀青,至少不妨碍她活动。数了数日子,她足足过了三个多礼拜的残疾人士的日子。她平常并不是窝不住的人,但闷得久了,也会想出去走走。好不容易盼到最后一堂课,虽然傅品珍说过系学会开会完再来找她一起走,但她还是觉得闷得慌,忍不住想先走。 她晃到傅品珍的教室,只见里头三三两两的人,这堂似乎是空堂。所幸,她认出其中一个人也是系学会的,便请那人帮忙转达傅品珍她要先走一步的事。 那人像是知道她们感情好,对这种回家还要跟学姐报备的事,没有丝毫质疑,便一口答应也没多问什么。 姜成瑄轻快地跑下教学大楼,楼梯的最后两阶还是用跳的下去。冷不防地楼梯口出现一个人,差点被姜成瑄撞上。 那人扶住姜成瑄的身体,轻佻地说,「小学妹,你要是又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学姐交代才好。」 姜成瑄抬头一看,原来是谈安纶。 「干嘛这样看我?虽然是真的很久没见。你住院期间我有去看过你,但你家的门神太厉害,我只到门口就被挡下来了。」谈安纶嘻皮笑脸地说,「不过,你还欠我一个道歉。之前不是叫你转弯的时候要先打方向灯吗?怎么都跟她出双入对十指紧扣了,还不让我知道呢?」 意会过来谈安纶在调侃她和傅品珍交往的事,姜成瑄不耐烦地说,「我没有义务要通知你。」 谈安纶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我怕了你。就算不怕你,也要敬畏你家那位。小吉误伤了你,但也很有诚意地赔偿了,结果还是被整得七荤八素的。我可不想步上她的后尘。」 「小吉怎么了?」谈安纶一说,姜成瑄才想起很久没见到这个人了。 谈安纶将头发往后拨了拨,「听说是被勾引调戏一番之后甩了。」 问都懒得问,姜成瑄马上能猜出甩人的是谁。只是……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侷促地和谈安纶匆匆告别,将烦人的事丢在校园里,不想再理。 开完会后,傅品珍急急忙忙地拎起背包就要往外跑,却被坐在门边的同学拦下来,告诉她姜成瑄已经先走了。 傅品珍瞇了瞇眼睛。这傢伙手一好脚也抹油了,很会溜嘛。 钱雍曼站在一旁,正好听见这番对话,饶富意味地盯着傅品珍看。 「学姐,为什么这样看我?」 钱雍曼拉着傅品珍一起往外走,「我在想,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参观怎么杀泥鰍?」 「杀泥鰍?我连下厨都不会,怎么可能会杀泥鰍?」傅品珍避重就轻地说。 「是不会杀还是捨不得杀?」 傅品珍停下脚步,吓得钱雍曼以为她要恼羞成怒,不料这人竟反常地坦白,「或许是捨不得杀吧。」 钱雍曼摇了摇头,连声说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是吗?」傅品珍苦笑了下,「我也是现在才发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