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却在我母亲去世之后,给了我钥匙,还说要復合。你不是真的喜欢我,才想和我復合,你只是可怜我同情我,看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分出一点温暖给我。」 「我没有。」 「如果你没有,你不会对我百般忍让。」 「那是想对你好,不是忍让。」 「那么爱咬文嚼字,不去唸中文系,唸什么数学系?」 「……」姜成瑄无语。 傅品珍用力地抹了下脸。「为什么不说话?」 「你那么爱鑽牛角尖,怎么不去唸哲学系?」 傅品珍搥了下姜成瑄的肩头,「不准你学我说话。」 又敲了下她的头,「不准嘲弄我。」 看到傅品珍破涕为笑,姜成瑄叹了口气,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做出攻击行动,「我还没说你玩弄我。」 「那不是玩弄……」 姜成瑄凝视着傅品珍的眼睛,后者被瞧得有些心慌,只得囁嚅地说,「你看书看太久了……需要动一动。」 情绪不稳定的傅品珍,数次差点把姜成瑄气得把她扫地出门,最终却又因为心软而忍着脾气安抚。失去一个人的感觉,或许她不如傅品珍深刻,却也是深有体会的。 而傅品珍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姜成瑄肯放软口气,她是一概买单的。其实,傅品珍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有口气堵在胸口,时不时地便想闹闹性子,折磨下姜成瑄,就是想看她气急败坏地跳脚,再温柔体贴地安抚自己。经过几天的折腾之后,傅品珍发现姜成瑄只要肯开口,绝对是个伶牙俐齿的傢伙,以前那木訥寡言只是海市蜃楼的一种。 抬头看着一脸正经的姜成瑄,傅品珍忍不住又想逗弄她。她把姜成瑄推倒在床上,娇媚地说,「不过,想让你动一动,也不是只有让你去跑腿这个方法。你想不想试试其他方法?」 那和黄鼠狼拜年如出一辙的笑容,姜成瑄怎么看都觉得不能随便答应,她摇着头说,「不用了。谢谢。」 「试试看嘛。」傅品珍说着便解开姜成瑄胸口上的第一颗扣子。 姜成瑄剎那间满脸通红,抓着傅品珍的手,不让她再往下移动。「那个……我们好像还是朋友关係吧?」 「我不介意把你的衣服剥光了,以确认我们的关係。」傅品珍轻浮地说。 姜成瑄被惊得花容失色,紧拽着衣领,「这样太激烈了。有没有平和点的方式?」 「你真好。」傅品珍无预警地将全部的重量都交给姜成瑄,把脸埋在姜成瑄的胸口上,紧紧地抱住被压在身下的人。 每当她往退一步,姜成瑄便会往前一步。而当她往前一步时,姜成瑄也会适时地退后一步。就像默契绝佳的探戈舞者。傅品珍觉得自己这辈子说不定再也找不到像姜成瑄这样合拍的伴侣了。 「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吗?我可以依靠你一辈子吗?」傅品珍低声问。 姜成瑄的手停在傅品珍的背上,动弹不得。她从没想过三十岁以后的生活,换句话说,她以为像她这样的人,应该是活不过三十岁,便会因为生活太无趣而自我了结。 人生自古谁无死。这样豪气万丈的话,在姜成瑄的眼中看来,那句话指的是,每个人从一出生就是在等死。太早看穿结局的人,如果没去死,那他就只是在等待一个救赎。 谁是她的救赎呢?曾经以为的那个人,离她而去远走异乡。现在回想,当时的想法可能有些稚气,却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放到别人手上。但现在却有个人,想把她的人生交给自己。 「你的答案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