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费力气。 尤其是齐林、齐浩和烨化,我仔细一想,他们每次跟着下来,不是撞邪就是晕倒。 我都有些佩服他们,每次都中招,却都能大难不死,简直是运气好到爆棚。 走到洞外,韩正寰跟我说:“你先带着他们下去,我去把这地方毁掉,这里若是留下来,贻害无穷。” 我看着他,听话的点头,领着他们下去。 这地方的确不能留下来。 先前是有人用阵法将这附近的阴气全部吸入洞里,用来滋养僵尸,现在僵尸已死,阴气要是泄出来,这附近的村子少不了生病暴亡的事情。 路上,老头问我:“你也是修道之人?”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墓室里的女人,心里烦躁的很,不耐烦的说:“不是,我就是个办丧事的。” 他竟然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这么巧,我也是。” 我无语的看着他。 “师父,你不是说咱们不干那活吗?”沐然小声说。 老头横了他一眼,说瞎话被当面拆穿竟也不觉得尴尬:“就会给我拆台,背好人家,别摔了。” “哦。”沐然背着齐林,耳根竟略微发红。 到了山脚下,我跟杜衡说:“他们也都受伤了,你先送他们去医院吧,我在这里等这就行。” 他犹豫半天,最终点头,说:“你小心点。” 我对他笑了笑,怔怔的看着山上。 他们走后不久,山上突然升起点点亮光,慢慢地飘到空中,消失不见。 这是韩正寰正在为山上的冤魂超度。 大概一个小时后,韩正寰从山上走下来,除了嘴角和身上的血迹,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目光凛冽,浑身透着寒气。 等到他走到我面前,身上的寒气已经消失,目光中满是温柔,摸着我的头,笑着说:“等着急了吧?” “没有,你没事了?”我担忧的问他。 他点头,道:“没事了。” “那咱们回家吧。”我笑着说,本想要问问那个女人的事情,但是最后还是没问出口,怕他嫌我烦。 好像男人不喜欢身边的人问他跟别的女人的事情,唔,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们村开小卖部的张大友就因为他老婆质问他跟邻村一个寡妇的关系,直接跟他老婆打起来了,虽然结果是他被他老婆挠的差点毁容。 但我吸取教训,还是不要问了。 毕竟对比一下,我在体力方面完全压制不住韩正寰,默默地摸下自己的屁股,以后再说吧,万一他再打我屁股咋办? 而且他最后不是也对那女人下手挺狠的,就算曾经爱过,到现在也淡了吧? 我想着这事,眉头紧紧地皱着。 突然,他按住我,挑起我的下巴,手放在我的眉心处,说:“这么纠结,是想要问画像中的女人的事情?” 我犹豫着点头,说:“你要是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别跟我打架就行。” 他看着我,嘴角带笑,道:“你这都是什么思维,我怎么会舍得跟你打架。” “那昨晚是谁打我的屁股?”我委屈的说。 他脸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道:“在外面,你说话注意些。”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他把我的头转过来,搂着我的腰,说:“好了,小气包,还想不想知道画像的事情?” “想。”我抱着他的胳膊,笑着说。 他在我头上揉了一把,道:“木槿应该算是我的半个徒弟,她的父亲跟我是旧相识,去世之前把女儿交托给我,让我照顾,可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照顾好一个女孩?所以我便把她寄养在一户农家,每个月去看她几次。” 他回忆着说:“后来,我发现她在道法上很有天赋,便教了她一段时间,只是”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才接着说:“只是我发现她对我的感情最后竟超越了师徒之情,从那以后我便不再见她,可没想到,几年之后联合镇压我的道士中,就有她。” “啊?”我愣了一刻,脑补出十万字的我爱你但你不爱我,那我宁愿毁了你也不让别人得到你的偏执爱情故事。 韩正目光变得幽深凌冽,道:“锁魂阵中那被吊着的女人,便是她的手笔。” 我心中一凛,想起那个满身伤痕,头发插在八卦图中的女人,感觉自己头皮都开始疼。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那你刚刚是把她超度了吗?”我问。 他摇头,叹气说:“没有,她我超度不了。” 我惊讶不已,“为什么?” “有人在保她。”他眼中狠意一闪而过。 这是不能告诉是谁在保那个叫木槿的女人了,我心里明白,没在问这个,“那总是追着我要杀我的女人,又是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