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这鸟醒了,一张嘴说的全是人话:“……你!” 看清了眼前站着个人类,这鸟——萨斐估摸着它应该不是本土品种,看着像个异乡货,红色的小眼里毫不遮掩的全是对萨斐的轻蔑,结果受伤太重只蹦出一个字就虚弱地垂下了头。 眼睛倒是很争气地瞪着萨斐,活像这么做能把他碾成齑粉似的。 嘁。 萨斐心中冷笑,抓了两把食用泥巴往鸟翅膀上抹——他也很不乐意碰这臭鸟,虽然他们素未谋面,但他就是很不喜欢它。 鹤细长的脖子突然爆发出力量,柳条枝子一样抽向萨斐冒犯它洁白羽毛的手,嘴里又蹦出两个字:“你、敢!” 不过鉴于它身体的虚弱,这种攻击除了让萨斐手上的泥巴沾得它翅膀和脖子都是之外,对萨斐本人毫无伤害。 散发着青草气息和沉闷的雨水味道的泥土把鹤气得两眼冒火,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任何东西敢这么对他! 唳恨得浑身骨头都在颤抖,要不是脚踝里法瑞泽留下的两根神圣光钉,他早就在心里把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辱骂、打杀八百遍了!还有这个该死的人类! 唳可不像多弗,他诞生得比多弗早上几百年,再加上孕育他的信仰又来自于等级观念根深蒂固的东方人,他看人类就可想而知,一直都是看尘埃一样的态度。 萨斐要说起来也算荣幸,这可是唳第一个拿正眼看过的、渺小人类! 但是愤怒的情绪解决不了眼下的困境,唳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神圣光钉的压制让他动不了本源力量,要想从这个愚昧的人类手里解脱出来,就只有剑走偏锋了…… 反正不知他怎么个剑走偏锋法,总之萨斐就是转过去拿了个调料,一瞬间绑在火堆边的鸟就狠狠地将他踩在了脚掌下。 这恶鸟口吐人言:“多弗在哪里?” 那瞬间萨斐失了力气,眼前恍惚了一下,似乎回到了那位女神同他许诺的那一刻,只是很快这幻象就如泡沫般破碎了。踩在他背上的鸟爪重如山峦,压得萨斐呼吸困难,眼冒金星,喉咙里挤出一丝腥甜:“嗬……不、我没……没听过……” 唳的眼中闪过厌烦之色,心想人类果然狡诈可恶。但为今之计又不能随便处理了这家伙,诡异双子岛之后他便探查不到多弗的意念,现在法瑞泽把他赶下来,想来也是和他一样联系不了多弗了。不知道她究竟如何了…… 仙鹤的神情低落片刻,再看向脚下的人类,万分不情愿地用脚爪勾住此人的衣领,就地起飞了。 萨斐喉间的血腥气还没咽下去,又猝不及防地被带到高空,稀薄的氧气弄得他晕沉欲吐,只是肚子里除了酸水也空得厉害,吐过后胃部的酸疼又让他清醒了许多,这才看清底下硝烟四起的景象。 原本井井有条的街道上到处是散落的食物、衣服还有生死不知的人;好端端的房子要么给砸烂了,要么烧成了灰,最显眼的还是所有建筑里最高、最宏伟的那座神庙,顶端展翅欲飞的鸽子被砸掉了半边翅膀,莹白的鸽身也被泼上了脏污的泥水。 待仙鹤松开萨斐的衣领、把他扔到脏乱的地面,萨斐抬头一看才发觉多弗神庙已然是一副不可修复的废墟之像了。 他们到这里时已经是圆月高悬的晚上,四周静悄悄的,白天那些暴动的人闹了一天也回去修整了,按理来说神庙这边不会再有人出现。 可是萨斐踏入废墟,却在碎成石块的神像前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她转过来,紫色的双眼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银灰色的长发编成一股又粗又乱的辫子在身后甩来甩去,甜蜜的声音残忍地挖出萨斐埋葬好的心事:“萨斐,我来兑现承诺啦~” -分界线- 数据确实是很让人焦虑的一个客观存在。 我经常翻过来反复地看,即使增加了一个也很开心 与之相反,掉了一个就不开心 开始自我反思,不过通常都能调节好 我可太熟悉自我调节这个事了! 有时候看着寥寥无几的留言也确实有种单机的落寞 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想好了 我写这个故事也不是为了数据好看 我只是想给自己圆个梦,小时候开始一直没能写完的小说啊、故事呀、片段啊、脑洞呀 我想告诉我自己我是可以把它们写完的 数据嘛,那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啦~ 而且我在这个过程中确实很快乐也有许多收获 不必再要求更多了 加油呀,一直坚持下去吧 我在终点等你(^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