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模一样。都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她一个小姑娘怎的就要替她自个儿作主了?没的这般糊涂的。” “二夫人您说得是,就是这么个理儿,哪里有姑娘家给自己许下亲事呢。”李嬷嬷真焦急,就算是听出梁氏这话有些取笑顾妙儿同秦霜当年作派一样也都忍在心里,还得装作一副担忧样儿,“老奴都怕她叫人哄了,姑娘家的哪里就经得起那样的事儿?二夫人您是长辈,就为着我们太太为着姑娘好的心意,就替我们姑娘作主了吧。” 梁氏轻笑,还故作推拒一回,“我还只是二舅母,上头不光有妙儿的大舅母,也有老太太,更还有她两位舅舅呢,哪里就非得我办这个事呢。” 李嬷嬷连忙从袖里掏出东西来,双膝跪着往前挪行了些,就将取出的东西双手递给梁氏,“二夫人,这是我们太太的心意,都是太太生前嫁妆折现的,还望二夫人怜惜我们太太的一片怜女之心。” 梁氏也没瞧那东西,看出来也不是别的甚么东西,定是银票的,也蛮厚的样子,也不至于立时就当着人的面就数起银票来,眼皮子不至于这么浅,就淡淡扫了一眼就看向李嬷嬷,“说说吧,秦霜到底交待了你甚么?” 李嬷嬷还硬着嘴呢,“太太就是想让姑娘过得好好儿的,最好在京里寻门亲事,要是府里有甚么需要姑娘出力的,我们太太也吩咐了,也是姑娘的福气。” 梁氏难得一乐,到起了来,半低了身子,对上李嬷嬷的脸,“三姑太太这心当真是狠呢,将个小姑娘哄得团团转,一手养大的女儿,怎么都给算计到这份上了?” 李嬷嬷还要再否认,梁氏摆摆手,“你也别同我再论理儿,秦霜是甚么人,我岂能不知?既是她一片好意将人送入府里,我也就承了这份情,以后呀你就同你们姑娘说上一声,你要回乡去了。” 李嬷嬷连忙称谢,“二夫人您真是心善。” 梁氏手支着脑袋,她思忖秦霜的意思,话也不用说得最明白,随便一想就晓得秦霜的意思,专门引着人入京呢,就设个套,叫人钻着。“明儿可伺候好你们姑娘了。” 李嬷嬷便懂了这话的意思,赶紧千恩万谢地出了二房,心里头难免就觉得这事儿要成了一桩,也是幸事,且叫底下的姑娘先出上一口恶气才是。 桃红大清早地就出了国公府,出门时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叫李嬷嬷跟在后头。出来走了许久,都未见后头有人,她便知机地雇了马车就往青山书院去,桃花酒便放在回府路上买。 秦二爷也出府,实在是被逼无奈,往锦乡侯府上走一遭,到非是他想去接长嫂柳氏回府,偏是兄长吩咐他去接人,又碍于此事传出去于他名声不利,哪里当小叔子的去接长嫂,没有这样的道理——还不得不去,坐在马车里就去了。 顾氏听闻秦二爷上门来,便想让人去寻了锦乡侯府柳工明,见锦红一脸难色,不由得就醒悟过来,当下就暗里“呸”了一声,埋汰柳氏的不知廉耻。“且让人进来给人奉茶。”她还吩咐上一回,赶紧就往柳氏出阁前住的院子而去,到见着柳氏的贴身丫鬟守在外头,这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丫鬟见着顾氏过来,脸色就刷白了,“夫、夫人……” 顾氏也不为难于她,一个丫鬟嘛,不值当她生气,就算是柳工明在跟前,她也是不气的,到与那丫鬟轻声细语起来,“你也别怕,我到不发落你。且往里传句话,就是国公府上的二爷过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不好招待人,只得把话递到这里,也好叫个能招呼人的。” 她说得到谨慎,半句儿没提柳氏,也没提柳工明。 丫鬟战战兢兢的,就盼着她走开,待人离得远了,她赶紧去通禀,也不管那许多了,只把话往里头那么轻轻地说了声,“姑娘,大姑娘,夫人说国公府上的二爷来府里了。” 待说完了,她竖着耳朵往里头听,也就听见粗喘声,头不敢抬的,不敢往里看。 “唔唔,行了,唔,知道了。” 里面的声儿断断续续的,听着好像被堵住了嘴儿一样。 虽未被堵住嘴,到也跟堵住嘴差不离了,别人是用帕子堵嘴,这柳工明到是好性儿,身上的长衫还未脱呢,两腿分开跪在柳氏脑袋两侧,把黑乎乎的肉根就塞在柳氏嘴里头,堵得柳氏那口水往嘴角两边流。 他还跟着一耸一耸的,粗喘着,还格外的兴奋,“吃呀,不是爱吃嘛,娇娇,这是爹赏你的。” PS:火候很快就到了,火候到了炖肉,到时将肉儿炖得又香又嫩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