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新奇的声音了。 那声音仿佛就贴在他们耳膜里,软肉挤压在一起、交织着黏膜吮吸吞吐的声息,细小的气泡在水与肉的交融之间被夹碎,就好像现在她把那处帖在他们耳朵上摩擦放大了几倍的声音。声音比视觉更加激发想象力,被那些黏腻的汁液一股股冲入他们的耳道之中,在五感之中延展出各不相同的知觉。 而事情远不如此。 还有和悠的声音—— 她的表情。 她显然压根不知未知的地方还有三个男人在默默注视着她,她看起来格外的投入而忘情,几乎忘乎所以到可以说得意忘形了。 “啊……好舒服……” 她一声声的浪叫,仰着脖子,张开嘴唇吐着舌头,涎泪齐流。 这也太过了。 “啊……狰……哥哥……要丢……要丢了啊!” 女人低下头来,眼睛里一片橘色破碎的淫纹,但痴迷沉浸地看着他们——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看的并不是他们。 因为可见可听,却不可及,而像淋了一场看似平平无奇普通的小雨,但钻入骨髓之后,结成隐秘不得知根的骨刺。 平白不觉,就生出疼痛。 会令人彻夜难眠。 “…她…瞎叫……谁呢!!”斩狰脸色涨地通红。 啪。 斩狰面前漂浮的光球,被人一道剑光扫碎。 柳茵茵呼吸有些急促,他面无表情地收了软剑,“够了。” 说罢,扭头就走。 门砰地一下关上,严是虔抿了下嘴唇,目光比平日里看起来更加冷厉危险。他笑了一声,拍着斩狰的肩膀弯下腰来,“把视标复制几个。” 斩狰错愕无比,“不是……这东西,怎么……怎么?你逗我呢?” “这可是主子的要求,我们是来监视和悠的,要随时给主子汇报。这事,你不汇报?不要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只是当下属的,有活来了,干就行了……”严是虔舌尖悄然在齿下顶过唇,“不干,那就是错。” “………” 严是虔说完拍了拍斩狰的肩,“先给我一个。” “啊……?”斩狰虽然有些疑惑,但仍递给他一个小小的光球。 严是虔拿着光球朝外走,“谢了。你自己也留一个。”他稍稍侧过脸来,有些嫌恶又有些恶劣地扫了一眼他两腿中间,“别他妈天天顶着那玩意儿在别人眼前晃,有火你就去泄,天天就知道打人能管个蛋用。” “…………” ………… ———————————————— 得意忘形UU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