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游戏是人生的抽象象徵。 很多人就是在真真假假的游戏中学会如何生活、怎样适应并利用世界上种种游戏规则的。 宋婵衣在人生中很少有大获全胜的时候,她往往是被迫低下头颅的那个。 此刻跟江行棹携手完成了狼人杀的胜利,她很少这么高兴过。 或许是因为作为“情侣”屠边的胜利概率在游戏里也是少见,或许是因为他的笑容感染了她。 江行棹也在大方地看她。 她有着一张笑起来清妩明媚的脸,不笑的时候低着头不太惹人注意,但抬着脸笑起来的宋婵衣迷人得让在场好几个男生都有些移不开眼。 “你猜猜谁是连你们的丘比特?” 江行棹旁边叫余过庭的男生大声问。 “还能有谁?肯定是你。” 江行棹一脸笃定。 大家此刻都在复盘刚刚的局势,一时之间七嘴八舌的,整个偏厅有些吵闹。 “你怎么知道!” 余过庭一脸不可思议。 “你不要太明显!一开始就站在江哥那边,还在那儿疯狂鼓动,瞎子都能看出来。” 几个女生在旁边笑得仰着身子。 屋里的暖气很足,宋婵衣在高兴之余脱去了鼓囊的外衣。 贴身的白色毛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饱满的胸荡漾着仿佛要撑破毛衣,细细的腿交叉着搭着,伏在鲜艳的地毯上。 她不加修饰的美丽好像一幅仕女图,灼而不妖。 一时之间在场大半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着她。 季渠也在看着她,但他的打量却让人觉得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冷。 漫长的一局狼人杀让大家多少都有些尿急了,纷纷去客卫上了厕所。 宋婵衣等大家都用完了厕所,才慢悠悠地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大家还沉浸在复盘的快活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宋婵衣刚走出厕所,却被拐角处那条盯着的毒蛇死死地掐住了细腰。 季渠老实了好几天了,看见她脱去外衣的样子仿佛一朵等待他摘取的花骨朵,哪还忍得住。 人头蟒身最为可怖,他往往是斯文的眼镜一戴,利落干净的外衣一穿,就混入人类消失不见了,往往在角落里才肯露出他的猥琐可怖来。 “怎么?你说跟我不熟?你不记得了是吧……” 他喃喃的话语几乎不带一丝热度,吹在她的耳侧,又冷,又轻。 “我记得又怎样,我不记得又怎样,被一条人面兽心的蛇咬了一口罢了,难道我还要说我跟蛇很熟吗?” 她表面硬气地回嘴,但其实心里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