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色喘薄地瞅着身上的男人,阮琳感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有如梦一样毫不真实。 拥着她的是朝思暮想的男人。 在经歷那样的交恶后,他还是愿意抱她、亲吻她。 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原谅了她? 把她抱进睡房,陶振天温柔地让她躺在米白色的床上。 抑制不住拉扯她身上的套装,九年没触碰过的身体立时牵扯起多年前的记忆。下意识退开进攻的手,陶振天吻上那片颤抖不已,满佈泪水的唇。 年轻气盛的他在狂风暴雨下佔有了她,在她身上种下刻骨铭心的种子。 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与好友交上,令他们从此断绝来往。 陶振天不明白,既然她已经如愿与何东在一起,为何还要生下他的孩子? 难道真的是因为母爱的关係,令她捨不得把肚里成长的婴孩拿掉吗? 脱下身上的外套,陶振天爬在她身上问:「他没有阻止你生下孩子吗?」 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 阮琳坦白地回答,没有一丝要隐瞒的意思。因为生孩子这事,根本就与任何人无关。 抚着垂在她脸旁的秀发,陶振天深邃的啡瞳沉默地注视她成熟美丽的脸。 这么多年了,他仍对当年的事很不甘心。 为何那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可以得到她的一切,而他就只能因为孩子的出现才可以拥有她? 「他……好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阮琳霎时不知如何回应。 仍是一脸平静,陶振天轻抚着她的秀发问:「你们发展得如何?」 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目光所流露出来的眼神,不断责备她当年的负心,令她回答不了他的话。 忽然一阵粗糙的触感划过她的脸。 凝视着那隻抚触长发的手,那道明显的疤痕令她回想起那晚的一切。 迅速抓住那隻被玻璃划伤而留下深刻疤痕的手,阮琳从床上坐起来道:「对不起……」 泪落荒而下,她是真心向他道歉的。 这么多年以来,她无时无刻都想为当年对他所做的伤害而道歉。 「怎么哭了?」另一隻没被她握着的手抹去她的泪水问:「是不是跟他发展得不顺?他……拋弃你了?」 猛地摇着头,阮琳哭得比刚才更厉害。 看着泪水从她脸颊像缺堤一样不断而下,原是想借机羞辱她的他也狠不下心来…… 终究,他的心里仍是有她佔据的地方。 使力将被她握着的手往自己身上收,陶振天成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内:「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反覆思索,是否我做错了什么事才令你离开我。但最后我才发觉,原来是我把你绑得太紧,才会令你有想要逃的感觉。」 静静地听着他的话,阮琳多想告诉他自己多么愿意给他绑着一辈子。 「虽然我对你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既然已经决定做我的妻子,就别再为了从前的感情而哀悼了。」 重新吻上她,陶振天把最后的温柔送给她。 因为过了今晚以后,他们之间就只有互相伤害的关係。 顺势将她紧抱在怀内,陶振天轻抚着她柔软的肌肤,仔细查看着她日渐成熟的女人美。 然而他的每一下的抚触,都令阮琳不其然地抖震起来。 无力接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