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加重了几分。 他手指停留在那处慢慢打转,呼吸有些乱,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翼投下一片阴影。 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 他以为是自己打扰了她,心虚地收回手,用湿润还带着泡沫的手指按了按额头,疑心自己真是过于放纵,让僵尸吞了脑子。 为她清洗完身体,他才将她抱到床上。她头发洗澡时浸了水,有点湿,他拿来吹风机,开着一档的风,慢慢替她吹干。 …… 梁诗若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看见傅寅秋在她旁边开着电脑打字,令她惊讶的是他打字居然可以不发出声音。 她眼睛不适应亮光,眯了眯,心想他还真是努力,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察觉到她的身体动了下,他合上电脑,取下眼镜放在一旁,问她:“是我吵醒你了吗?” 她摇摇头,“我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像小时候,母亲拍着自己的孩子。 “别怕,我陪着你。” 他没安慰过人,自己也经常做噩梦,醒了就吃两粒褪黑素继续睡,没别的办法。 梁诗若:“你要不给我讲讲高数题吧?那个更催眠。” 他手顿了顿,知道有学生喜欢在他的课上呼呼大睡,却不想她也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员。 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了。 “你真要听?” “我开玩笑的。” 他无奈极了。 她接着开口:“我感觉我下面肿着有点疼。” 他立马联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脸上发烫,所幸关着灯,她看不见他的脸。 “我替你揉揉。” 她拒绝道:“你越揉越疼。” 他想了想,说:“明早我去药店问问有没有药。” “嗯。” 和他聊了几句,她又有点困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床上已不见傅寅秋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腿中间传来丝丝凉意,像垫着ABC卫生巾,应该是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帮她涂了药。 他那么别扭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跟药店里的人说的。 梁诗若瞥见床尾放了一堆迭好的衣物,是她来之前穿的,内衣内裤都洗好了放在上面。 昨天下了雨,他放烘干机上烘干了才放过来。 她穿好衣服,突然想起今天有节早八,便慌乱地在房间里找起了手机。 找了一遍没看见,她跑出去,看见傅寅秋在厨房准备早餐,着急地问:“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他转过头,“怎么了?” “我早上有课。” “你早上那节课是我的。”他说着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七点过五分,你吃完早餐过去还来得及。” 她想起早上那节确实是高数课,她老把英语课和高数课记混。 她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你的课,我可以直接不去吗?” 傅寅秋:“不可以。” 他端着做好两份的三明治和两杯牛奶过来。 “是我的课,你更要去,我每节课都会重点关注你。” 她生气道:“凭什么?” “不凭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转移了话题,“那里还疼吗?” 她不想理他。 “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他放柔了声音。 “去吃早餐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去教室。” 她知道傅寅秋不是肯轻易打破规矩的人,没再强求,日后她有的是时间让他做出改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