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突然想起来了,周清河,不就是徐琳说的那个美院刚交换回来的特招生。 “看来姐姐知道我,难怪听说你经常去我的房间看画。”周清河笑得更灿烂了。 苏月听到这话,直接小脸爆红。 “我,我没有。你只是很有名,我在学校听人说起过。” “哦?是吗,可我在房间安装了摄像头……” “我就去过一次,头天去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 间,我以为是收藏室!”苏月有些尴尬,连忙解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戳中他笑点了一样,直接放下餐具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苏月迷茫又埋怨地瞟向端坐着稳如泰山的周瑾瑜,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全然不参与他们的交流。见状拍了拍苏月的脑袋,“吃你的,不用管他。” “哦。” 特立独行的艺术家真让人摸不透,苏月想到自己其实瞥了一眼他画板的,单靠上面模糊的轮廓和线条可以清晰地辨认那是自己,赤裸的自己。 …… 饭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周瑾瑜,听到房门被人轻敲两下,随即探进一颗小脑袋没好气笑到道,“进来。” 苏月小步挪过去,脸上带着明显的纠结神色,周瑾瑜并不意外。 “想问清河?” 苏月听到他熟络的称谓,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是的,主人。” 周瑾瑜略一挑眉,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椅子上,给了她一个过来的眼神。后者赶紧走近前来,下一刻就被他揽着腰按坐在了腿上。苏月侧身被他抱坐在怀里,这个亲密的姿势让她整个人否被周瑾瑜身上独特的气息包围。 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子,落在有些湿润的红唇上。她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略微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粉嫩的唇瓣,浅浅地往里戳动几下。 “清河……是我外甥。” 苏月瞳孔放大,周瑾瑜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在她舌尖刮弄。她忍不住发出“唔呜”的声音,另一根手指也伸了进来,小舌头被夹着揉捏把玩。 “盛天的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父亲掌权的时候对后辈比较严苛。我姐姐他们,在他小的时候并不照管,所以他算是我带大的。” 嘴巴被死死卡着合拢不了,两根手指在口腔里随意搅动,溢出的不少口液已经顺着唇角、下巴准备往脖领流淌。苏月只能仰起头遏制,但也方便了手指的进出。 “而现在,我的父亲,他的外公,已经被我剥夺了权利,送往疗养院安度余生。” 说这话的时候,周瑾瑜贴近了她的脸,伸出舌头强势地将她唇角溢出的口液一点点卷进口内。苏月僵得一动不敢动,任他舔干净吻了吻她的唇,才弱弱地转移话题。 “那你,你怎么不提醒我,他在房间装了摄像头。” “他没装,你被骗了。” 苏月瞬间大脑宕机,那他,他怎么……这么坏。 “他怎么知道我去过房间?” “我也没说过,”周瑾瑜将手指抽出来,扯了湿巾擦拭,难得露出无奈的神情。思考了一下后古怪地看着她笑了,“家里收拾的阿姨说过,他房间有一幅画被打翻杯的牛奶弄脏了,怀疑是窗没关正好起了台风。” 苏月捂住了脸,她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记性,为什么可以在一瞬间就从回忆里精准无误地翻到了对应的片段。 ——她至今想起都会羞耻的那晚,她唯一进他房间的那次,手里端着杯没喝完的热牛奶,好像真的忘记带出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