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佯装镇定,他手放开她被捏得狼狈不堪的乳肉,而后,下一秒,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现在,还痒吗?”他存心起了坏心思,食指饶着阴蒂循环打转,不停地画圈圈,穴口涌出一大滩淫水,她很动情了。 不止是痒,阴蒂带给她的快感是非常强烈的,蒋臾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沦落成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毫无招架之力。 她拼命地咬唇,摇头,就是不答。殊不知,她这番倔强,不服输的模样,严重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哼笑出声,搂过她的细腰往鸡巴上一怼,啊!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喟叹。 察觉到她身体明显颤得厉害了起来,沉孑然含着乳尖狠吸一口,同时鸡巴用力地往被磨开的软肉里顶,手在它红肿的阴蒂上使劲分甩,上下联动,频率愈加强烈,蒋臾初经人事,压根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玩弄,短促地呻吟一声,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烟花炸开,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 啧,这才哪到哪啊,沉孑然失笑。 蒋臾见他居然在笑,顿时恼了,这人大晚上不睡觉,偏要欺负她,她开始用垂在他肩膀处的小腿蹬他,主要是她的双腿被他抗在肩上,仿佛失去了支点,没有安全感,其次是,她这个姿势弄得她腰好酸。 沉孑然也没制止,任由她动,果然他还是很了解她的,没一会,她就累得把腿缩了回去。 他抓住她的脚踝,仔细地端详,目光灼灼,蒋臾觉得他这样子变态兮兮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在她的疑惑下,他忽然将她的小腿并拢,向上一折,膝盖的部位几乎是折到了她的胸前,蒋臾大为震惊,警铃大作。 “抱着。”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抱哪里,抱什么,蒋臾都糊涂了,肢体和头脑一样都被搞得完全不听使唤。 沉孑然歪着头瞧她,眼尾含笑,“抱着膝盖,手穿过来。”他耐心地引导她,误入陷进的羔羊,只能眼巴巴地等待。 等待好心人的施救,等待猎人的温柔的抓捕,显然易见,蒋臾等来的是后者。 “可不可以不要了。”她皱眉提出要求,接下来又是什么惊人的举措,她都不敢去想。 “不可以。”沉孑然冰凉的语气,宛如一道冷水,直刷刷地浇到她身上。“射出来就让你睡觉,再忍忍。”他压着声,表情难耐又急切。 犹豫了几秒,蒋臾最终抱起了双腿,膝盖合拢,很快男人的性器挤进了紧闭的大腿根,正触碰在最柔软敏感的部位,蒋臾错愕,难不成他要用这里? “?猜对了。”沉孑然像是会心理术一样,好端端回答她的疑惑,他依旧抓着她的脚踝不放,让她避无可避,目光交汇,他开始动作起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无比娇嫩,每捣一下都如同被包裹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间茎身会不小心擦过花穴,蹭到阴蒂,引得蒋臾忍不住夹腿叫出了声。 他控制不住地突然闯进去几分,呼吸急促,龟头卡在里面,只要他想顶,随时可以顶进去,他握着阴茎,找好角度浅浅地抽插。 蒋臾立刻就感觉到了,比起在外面的小打小闹,里面插进去的饱胀感异常清晰,她害怕,真的害怕。 “沉孑然!”她吼出他的名字。 沉孑然先是抽插了几下,然后意犹未尽地拔出来,又转而捣她被摩得通红的腿根。 他无辜地看着她说,“是它吸的我。”她显然不相信,“真的,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会吸,我们天天都做吧,好不好?” “不好啊!”蒋臾心态炸了,要做一个人做去吧,别来烦她。 他失望地说,“那好吧。”转头,操得她泣音不止。 腿心被摩擦得又痒又疼,腿屈得太久,蒋臾有些酸软,她放下手,沉孑然却捣得更重,他在提醒她,“配合点,嗯?”听得出来,他开始不耐烦了。 蒋臾瞥了他一眼,眼神哀怨,沉孑然不怒反笑,“做爱就是要有参与感啊,你看你做得多好。” 乖乖地抱着腿,不哭不闹的由着他操,即使是耍小脾气,也只是动动手,动动腿,没一点实质性的反抗,多棒,多可爱。 喔,他说错了,他们还没正式做爱,话先收回去。 这是再夸她吗?本人表示不想得到这种伤人又伤神的夸奖啊,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圈住自己,就当是鬼迷心窍了吧。 沉孑然很满意,腿间进出的东西越来越快,像一条凶猛的野兽,每每冲出腿心,撞到她肚子上,带来剧烈的痛痒感。 蒋臾的意识被他撞得愈加涣散,不知道过了多久,沉孑然终于射了出来,白浊顺着她的腿慢慢流下,流到她的花穴,混着她的淫夜,他们的交合之处泥泞不堪,看上去要多淫靡又多淫靡。 他咬着牙,抱起昏昏沉沉的蒋臾进了浴室,后来,他们在温热都水流下相拥接吻,在后来,梦醒了,天也亮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