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该隐大人?」 「你拜託的事情再多,都不会比米迦勒的更麻烦了。」该隐平淡的开口:「所以如果要我做什么可以直说,反正帐算在天堂份上。」 亚瑟愣住了一会,然后笑了:「该隐大人很温柔呢。」 「不要用那么不搭调的字眼形容我。」该隐无奈地皱了下眉。 亚瑟依然微笑:「那么,我希望牵涉到这件事的教廷人员,最后能交由我们自己来处置,他们属于教廷,也该用教廷的规则进行约束。」 「嗯。」 该隐不意外的要求。 「谢谢您。」亚瑟发自衷心的对这名血族说着。 该隐摆了下手,转身离开了书房。 离开前,两人还是被投以各式各样的目光,但有了亚瑟的承诺,而该隐也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布莱克收起了先前自己面对这些的不安走在他身边。 直到踏出教会,他吐了口气:「该隐,你为什么看起来对自己被误会的事一点都不介意?」 「就算真的是我做的,他们能拿我怎么办?」该隐反问。 布莱克想想也对。 该隐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布莱克。」 「啊、是?」该隐对他说话时一直都没有称呼过他,突然喊名字反而让布莱克有点反应不过来。 「虽然我很不喜欢天使,但是有些坚持,他们是对的。」该隐平淡的说着:「『如果做的事情是善的,那么就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有些事情只因为无关紧要的原因不去做一次,那就是永远错过与永远的遗憾』。」 突然听到那么励志的一段话从该隐口中说出,布莱克又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做出反应:「米迦勒大人对你说的?」 「大概是七个世纪前的事吧。」该隐没有否认。 在他进入永眠之前的最后一件事。 而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做,选择找个地方躲起来,进入了永眠。 该隐在回忆无法控制前收回了心思,转过身,继续走着:「午餐随便买吧,在卡玛利拉的聚会之前把该记熟的记熟。」 布莱克走在他身后,吃惊:「我也要去吗?」 「不是你说要一起行动的?」该隐反问。 呃、确实是他说的啦。 布莱克尷尬。 该隐淡淡的说着:「要不暴露身分进去问消息,你那点对血族的认知立刻就会被怀疑了。」 布莱克继续尷尬。 但同时,透过该隐的话,让他想起了另一个问题:「可是该隐,早上遇到的那个--莫尔?他不是闻了一下就知道我不是血族了吗?」 「这我会处理。」该隐也没有说明实际怎么做,只是承诺了一声。 这么说来,他果然会成为聚会里唯一的人类啊。 布莱克光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和胃痛。 想想在一个房间中,被血族包围,还要在交谈中假装自己也是血族…… 该隐和莫尔都没有对他肯定血族现在只喝血袋的血啊! 该隐瞥了他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纠结复杂的表情。 他望着前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虽然理想是不暴露身分。」 「嗯?」布莱克被他的声音拉回神。 「但如果你的身分暴露了,我不会见死不救。」该隐继续说:「我答应过亚瑟,会尽可能保护你。」 布莱克愣住。 然后不可控制的一下子红了脸。 他一直以为,『我会保护你』之类的话,自己大概一辈子都没机会对别人说,大概也一辈子没机会听别人对他说。 --虽然该隐这么说并没有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