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言喻叙粗喘着气,下身早已酸胀到不行,可昨夜她才刚刚经历过初夜,他不能再胡乱发泄自己的欲望。 赵禾又被猛吸了一口,第二波高潮来得极快,身体过于敏感,几乎是舔舐几下便出了骚水。 眼看着女人已经绵软无力,他才舔干净了她下体,将她放回了地面。 手上被松开了束缚,打底裤被他塞进手里,“我出去后,你自己穿。” 赵禾点头,不敢多言,门开了又关,脚步声渐渐走远,她把头上的遮蔽拿下低头看去,湿漉漉的阴毛上似乎还残存着对方的口水,穴口蠕动,又有骚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刚刚差点就想让对方狠狠操她,她怎么变得……这么骚。 她把裤子在手上反复翻找,她的内裤呢? 来来回回打量都没发现内裤的踪迹,她只能直接穿上打底裤,前后的缝合线刚好卡在她的肥穴口,每走动一步都像有人在揪着嫩肉在摩擦,汁水很快打湿了一片。 许橙见她半天才回来,脸蛋还通红,活像刚被人狠狠操过一顿的萎靡模样,她体贴地开口询问:“禾禾,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赵禾臀部哆嗦,短短十几米愣是让她再次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下体湿淋一片,感觉蜜汁已经透过毛呢短裤渗入了身下的座椅。 她半敛着眸,轻轻摇头,“没什么,不甚酒力。” 赵禾小口喘了几声,朝她嫣笑道:“许橙,祝你和言喻叙订婚快乐,百年好合。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许橙也不强留,今晚秀恩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 赵禾穿上外套,拎包和大家告别,余光瞄到一直斜坐着没动的言喻叙,盯了几秒,终是没有再喊一声。 罢了,今后他如何都与她无关了,他自己选的人,自己选的路,只望他不要后悔。 他怎么一直侧坐着,身体不舒服吗? 那口袋里怎么有白色的东西? 没有深究她已经拉开了包厢门,冬日的冷风直往她身上蹿,可下体却还带着被搅动的余韵,卡着的缝合线一直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导致她走路都是夹着腿小步子挪动。 头又开始疼了,从下出租车到家的这几分钟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裤腿已经湿了大半,若不是在夜里定要让人以为尿了裤子。 有了昨夜的入室强奸,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家里的门窗柜门,连床底都看了一遍确认没人才脱下衣物,腿缝湿湿嗒嗒的黏成一团,她都怀疑她每日喝进去的水全在这流完了。 嗯?那是? 床头灯光下白色的笔记本静静躺在那,这本子昨天不是被扔在茶几抽屉了吗? 家里真进来人了? 她放下褪去的衣物,拿起本子翻看,昨日写下的言喻叙三字旁莫名多了个时间精确到了分,后面带了个2次。 什么意思?这是她自己写的吗? 时间大抵和她被插入的时间点差不多,但这两次她看不太明白。 应该是自己喝酒喝多胡乱写的吧。 赵禾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舌头,又闪过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粉嫩的大屌,不知不觉咽了两口唾液。今晚被舔了,但舌头那点深度完全止不住穴内的瘙痒,她想被插。 就和昨夜一样的疯狂插入,让她大脑不受控制的那种插入,那个粉屌插在宗可可的屁股里时,居然还有半分露在外面,真的好大啊! 手突然被操控,虎口处又有笔的触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