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紧!”荆玚只觉得自己灵魂升了天,龟头因动作过猛直接卡紧了宫口,花芯不断喷射着暖绒的液体,花壁摩擦着他暴起的青筋。 这才是做爱,这才是啊! 对比他以前的半根抽插,简直和手撸没什么区别,这紧致感直接能让他上天。 他的身体比他的脑子反应还要快,往后抬臀就想再来次深埋,却发现龟头和宫口似乎融为了一体,一动就是牵扯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荆玚不敢动,这样的紧致感已经让他窒息,不停地收缩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可他是个老司机啊,才进入就射也太丢人了吧。 赵禾:不丢人,才进入就射的又不止你一个。 赵禾将双腿环上他的腰部,手揽住他脖子将乳头往上送,“要吃奶吗?很好吃的。” “操!”荆玚低声怒吼,一口叼住她递上来的肥肉猛啃,下身用力一拔,再次冲进顶点,反复几次,蜜穴才算真正容纳了大屌的存在。 他的手贴在她小腹上,感受着每次碰撞腹下鼓起的小包,心里和脑海里都拼命炸着踩炮,她能全部吃下,她能全部吃完,好紧,我要死了。 明天就死了也行,让我干死她,干死她这紧到窒息的骚逼。 他几近疯狂,大力的啪啪啪声夹杂着穴口挤出的蜜液搅成白沫,沫点随着撞击越来越多,赵禾从一开始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不行了,我不行了!到底了,要被你干死了。” 荆玚松开她的胸,一把将她拉在床边,两腿举上肩膀奋力撞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颤抖,脚趾早已勾到痉挛,意识飘忽,可身上的人还在继续。 “要被你干死了,太深了,要操烂了。”赵禾哭着喊着,指甲嵌进他瘦弱的臂膀,随着撞击划出数道血痕。荆玚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只有沉溺,他左腿踩在床边,整个人压在她腿上,用力将囊袋砸在她大敞的菊花上。 阴毛相互纠缠,有些甚至跟着挤压被塞进穴口处,磨着双方的敏感地带。 荆玚越操越快,身下女人一直在叫嚷,可他好像听不见一般,他只想快点,再快点,快到了,他快要…… 一阵电流从大脑一直刺激到尾椎骨,蔓延到腿部脚指头的每一分,他蛮狠的将龟头再次撞进宫口,滚烫的精液直击宫腔,刺得赵禾直翻白眼,双腿抽搐着跟着泄了出来。 荆玚再次抽插,将余下抖出的精液怼上高地。 太爽了,这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的喷射出来,感觉喷的比他任何一次都要多。 最主要的是,他还想再来一次,趁着他刚将花穴撑开,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再次缓缓抽动,并未疲软的阴茎粗大的比刚刚还要可怕。 赵禾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被人抱起跑到了沙发上,连抽出都不曾,旋转了下她的姿势改为侧躺,抱着她的右腿就往深处钻。 穴眼早就喷麻木了,阳台透过来的冷风将她吹醒了几分,她小声求着让他放了她,可荆玚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匹配的一个骚穴,就连身材都完美贴合他所有的爽点。 不能放过,也不会放过。 他连操数百下让她嗷嗷叫着说不出话,又扯着她走到未封窗的阳台,迎着冬日的冷风赤裸裸地撞击着她湿透了的臀部。 虽然已经夜深了,但周围还是有住户未熄灯,她住的这栋又靠近路边,甚至还能看到过往的行人,虽然不多,但还是吓到了她。 她被按在阳台栏杆上,胸脯被搁置在栏杆顶部,隐隐能看到粉嫩的乳尖,荆玚抱着她的腰部冲刺,她的脚尖踩在他炙热的脚面,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着乳头。 怕被周围人看到,她不敢出声,只能紧咬着下唇小声呜咽。 荆玚想听到她刚刚那般嗷嗷直叫,手顺着她水灵灵的阴毛直往里钻,中指在她肿胀的小红豆上轻轻揉搓,左手撑开她夹得紧紧的肥唇,右手变着花样捏着红点,她终究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远处有人朝着望了一眼,荆玚手速快,先一步挡在她乳前,从下面往上看,就像男人环抱着女人在赏月,别有一番浪漫的感觉。 但谁知道那看不清的下半墙后,男女都光裸着身子,私处紧紧结合在一起,女人的花穴夹住硕大的阴茎让他无法动弹半分。 荆玚低头去挟她的耳垂,“松一点,你这样我要射了,待会儿没有满足它在想来第三次怎么办?” 赵禾哽咽着小声道:“我不行了,你放过我成吗?” “不成。”荆玚掰着她的头想看看她的容貌,顺带嗦一下她甜甜的小舌头。 这一掰两人都吓了一跳,哭的妆花了但早被泪水洗干净露出的素雅脸蛋,不是赵禾还能是谁? 赵禾也被吓得嫩穴夹得更紧,穴肉因为过分惊吓剧烈地不规则收缩,荆玚被夹射了。 后入的姿势导致他的顶部戳在子宫前处,但仍烫的赵禾直哆嗦,冷风还在往两人身上吹,将二人身上黏腻的汗液吹得发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