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活力,生活也是,很积极的一种状态,还有很多,”她轻声细语的陈述:“我很羡慕的点。” “哪些,”段昭留意着后视镜问道:“是你羡慕的,说给我听听。” “她会经常去不同的国家,看不同的地方和人,”虞笙怕他误会成旅游,解释道:“不是跟团出境游,那种走马观灯的旅游团只适合老年人。” “你说的是,自由行,背包客?”段昭目光从后视镜移开,看她问:“是不是还要带点冒险精神?” 虞笙有种他领悟到精髓的畅快感,唇角弯起,非常愉悦的嗯了声。 “我也喜欢,”段昭手指敲着方向盘:“等我退役,你陪我一起去,我长这么大,除了香港迪士尼,连个景点都没看过。” “那你还,挺可怜的。”虞笙由衷的感叹。 “是啊。”段昭目光又回到后视镜。 车在路口遇到信号灯,停在左转弯道。 虞笙见他总是盯着后视镜,已经看了一路,就有些奇怪:“后面有什么问题吗?” 段昭啊了声,回过神道:“那辆白车,好像跟咱们顺路。” 虞笙没太明白的看他:“认识的人吗。” “不认识,”段昭说:“但从4s店出来,都二十多分钟了,也不能一直顺路。” 虞笙匪夷所思的回头。 与此同时,段昭连忙说:“别回头。” 已经晚了。 她连后面车主是男是女都没看见,就忙把头转回来。 信号灯换成绿色。 段昭开车左转,从后视镜看到,白车左转调头,两车分道扬镳时,对方车司机从他视线里一闪而过。 是一个带着黑色棒球帽,墨镜,着黑色长袖的,看不出是男还是女的人。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才回的家。 这个外面,对于段昭这种不怎么能外出饮食自由的人来说,也就只有“这里”比较安全。 虞笙有很多年没来过“这里”,也没来过大官南路的夜市了,还记得他第一次告白,就是在这,现在又回来,就有种,重回旧时故里的亲切感。 遗憾的是,他们走的也比较早,没有等到夜市出来摆摊的时间。 回家后,虞笙把两只草莓熊立在沙发里,越看越顺眼,为区别开,她从化妆包里翻出一枚小皇冠的发夹,夹在其中一只的耳朵上。 段昭背着手,悄悄走到她身后:“戴发夹的是,我们小鱼儿?” “不是,”虞笙强行拉扯:“戴发夹的是昭贵人。” “还贵人啊,”段昭调笑道:“你后宫还有谁,说出来,我替你做掉。” “没了,”虞笙觉得自己斗不过一个妒妇,老实巴交的说:“暂时就你一个。” 段昭咬住重点:“暂时?” “你怎么总是挑我语病,”虞笙无法反驳,干脆就想赖掉:“你这不就是杠精属性吗,你别当运动员了,去工地搬砖吧!” 段昭盯着她直到说完,那个眼神,盯得虞笙头皮发麻,好像下一秒能把她吃了,她就立刻,走为上策,想从他身边溜掉,没想到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反手拉进怀里,她肩膀蹭着他的胸膛,人就被带得,侧身坐下。 虞笙今天为了方便试驾,穿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但夏天的布料,即便是牛仔,也是极薄的那种,坐下去时,她就感受到真实的,很有肌肉感的,人腿坐垫。 关键是,他的长腿,折起来,还是很长,她这么坐,等于,双!脚!离!地! 整个人的重量,都完整的,压在他腿上。 虞笙不太安分的想下去,被他搂进怀里。 “你这个是拿金牌的腿,就和郎小朗的手一样,一条腿能值一个亿,”她很不踏实的建议:“你还是让我下来吧。” “那你就当,”段昭弯着唇道:“坐在两个亿上。” “我就是个比喻,”虞笙说:“也不是真的有两个亿。” “两个亿,我还得再努努力,不过,”段昭从背后拿出一堆红色封皮的本子,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卡包:“这件事一直没对你说,我用上次过户,你留下的复印件和委托书,已经把,所有房子,都过户到你名下了,哪套在租,哪套空着,都标记过。租金,还有我所有收入、存款的银行卡,都在这个卡包里,密码我统一改过,都是你的生日。”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虞笙腿上。 她看着那些,完全不敢拿,仰头看他时,意识全在飘,眼前他那张脸,重重叠叠,有时是一张,有时是两张,都是笑的。 但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还很想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