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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般,自回了当晚的消息外一个电话跟讯息都没来。

    等苏文岳注意到这件事已经是一个礼拜后了,终于忙完手上的事,他和律所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时间,别给他接大案子,拨通谢澈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时接起的是一个兇巴巴的女生的声音,苏文岳想起第一次见到谢澈那时他也是凶巴巴的,苏文岳的嘴角无意识地扬起。

    「喂,你是谁啊?」江晚看谢澈在一旁睡得很熟,想着电话都打两次了应该是正事,也不忍心叫他起床,好不容易刚睡的呢,就替他接了。

    「我是谢澈的朋友,请问你是?」苏文岳想了下才说出回覆,这比检察官的提问还难以应答,看来下次见面是得好好讨论两人现在的关係了。

    「我是谢澈的同学,我们今晚在做报告,他刚睡着,我就替他接了,现在时间很晚了,你是有甚么急事找他吗?」江晚压低声音怕吵醒谢澈,此时去便利店的梵宇也回来了。

    「你怎么拿着谢澈的手机?是他妈妈又打来了吗?」梵宇露出嫌弃的表情,将草莓牛奶递给江晚。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他了,你们是在谢澈家里吗?」苏文岳听电话另一头还有一个男生的声音,握紧的手也松开了些。

    「不是,我们在谢澈打工的咖啡厅里,你如果要找他就来这里吧,我们也准备要回家了,我叫人跟你说地址。」

    江晚把手机拿给梵宇说「不是那个疯子,说是朋友,我想说谢澈刚睡着就帮他接了,我也不认识,你跟他说一下这里的地址吧,我要回家了。」说完江晚就拿着笔电包走了。

    一般的朋友哪会说甚么想念,连自己都不敢说这种话,但是听着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着迷,好像不用闻到他的信息素就能知道,这个人很好,江晚藏起心里的那份落寞,包括心意。

    「哪有人接了电话不负责丢给别人的啊!喂!啊啊啊...喂?那个,我叫梵宇,你是要来这里找谢澈吗?」梵宇莫名其妙的接过电话。

    「你们方便的话我就过去打扰一下,地址就不用麻烦了,我知道位置。」和梵宇确认后苏文岳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律所。

    咖啡厅内

    「你醒啦?」脑袋尚没开机,只觉得头顶有一隻强而有力的手在有节奏的轻抚着自己,背上还有一件温暖的大衣,振入耳内的不是梵宇开朗的声音也不是江晚亲切又有点奶的娃娃音,是和方才梦里一模一样的,属于年长者的沉稳的嗓音,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还带着点沙哑,苏文岳递了杯温水给他。

    「刚忙完,打电话给你你朋友接的,他们说你在这里,想你,所以就来了。」谢澈喝水像猫咪似的,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之前在家里睡醒也是这样,那时候谢澈的声音比现在还要哑。

    「你怎么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讯息也没传,就不想我吗?」苏文岳故意用生气的语气质问谢澈,还手贱的捏上左边的耳垂,谢澈的耳朵很小,耳垂也只有一丁点,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苏文岳都快将它捏红了,也不清楚是捏红的还是自己红的。

    「你也没给我传讯息。」谢彻收拾刚才垫在手下的资料,放入包里,和苏文岳一起关了门,咖啡厅六点半就歇业了,是店长借给他们做报告完开到现在。

    「所以你刚刚是在怪我没联系你嘍?」这话听上去怪罪却又曖昧,谢澈不想理他,但也没挣脱开牵上来的手。

    「抱歉,前一阵子案子出问题太忙了,没顾的上,现在忙完了,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知道小孩子脸薄,苏文岳将罪都揽在自己身上。

    出了咖啡厅,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不是不联络你,前一阵子手机摔坏了,一直没空拿去修,昨天刚拿到手机,还没空给你联系。」路上的街灯一明一灭,人行道明明很宽敞,两人却偏要肩贴着肩挤在一起,谢澈此刻不想去想其他那些让人头疼的问题,路还太长,看不清前方,一明一灭。

    「那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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