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灯光下,倒是好看得紧。 对于他而言,那并不是什么坏东西。 那是他无上的春药。 不断地轻吟着,默许着身侧活物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身子。他的腰在这样无上的欢愉之中都软了下去,如同蛇的身子一般。 电流一般的感觉再一次从龟头的前方传来,根本没有抑制自己,许桓又一次射了精。浊液迭在了早些时候的白色上,因为是重置过的身子,上方倒是新满了不少精液。 说起来,他隐约记得这个重置的法术好像有什么副作用来的? 算了,不管了,爽了就行。 看着瓶子内的变化,他眼中的欢愉更甚,脸上的红晕更是满了一个程度,纵然身子已经进入了更为敏感的阶段,他却还有着精神。 正巧,藤蔓也不会在乎他是否高潮,也不会在乎他是否还有精力继续接受这玩弄。它们只是按着自己主人的命令,不停地一直吮吸着,挺弄着。 翠绿与嫩粉在淫靡的空气之中不断交织,一次又一次地将更为浓烈的迷乱从许桓的体内榨出。 清透的肠液,随着藤蔓的抽插洒落在了他的肌肤,粘稠与湿润的触感惹得他不由得回头看去,又对眼中的的光景有种莫名的满足。如果此时有人在他的身侧,只怕会讶异。毕竟,许桓眼中的迷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满室的淫乱就这么不断地循环着,就算体内已经完全射空,他也沉溺在这种自己被强制着送往巅峰的快乐。下身在藤蔓那永恒的刺激之下不断颤抖着,后面的穴肉,也在后面的巨物之下越肏越开,乳首被吸得发红,身子被玩得发软。 漫漫的长夜之下,许桓只希望这个夜晚不要停息。 直到第一缕朝阳打上了这个房间的地板,身后的房门才被缓缓打开。 许桓那尚不清楚全貌的工具人仇家,仍是一副得意的样子,踏入了这个房间,看着那仍旧空着些许的瓶子,用着可惜的语气叹着。 “哎呀呀,可惜了,怎么一个晚上都填不满。这样,我可不能随便放你走。” 梅琳达看着许桓那覆着薄汗的身子,微微摇了摇头。 “不然,我帮你一把?” 说着,她就这么大跨步走上了前。 藤蔓把许桓缓缓放落在地,让他岔开腿坐着。正在茫然为什么快乐到一半,四周的一切都停了下来的时候,许桓只看到,一只硬底皮鞋,正在对着他的卵囊就要踩下来。 卧槽!危! 飞快地想要躲闪,许桓才发现自己根本躲不了。根本没有过脑子,下意识地,他就触动了身上了契印。 轰—— 一声爆炸,房间侧边的墙面被某样东西打得粉碎,惹得二人都转头看去。 废墟与烟尘之中,一个少女的身影缓缓现出,肩上扛着一个巨大的火箭筒,一双明显带着烦躁的眼神从尘雾之中显现。 “…简直没有一日安生。” 叶星河扛着仍旧冒着热气的火箭筒,微微皱着眉,踩着墙边的碎石就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房间,又无奈地看向脸上已经露出尴尬的梅琳达,叹了口气,她瞥了一眼赤裸着坐在地上的许桓,白了他一眼,把火箭筒的口对准了他。 “你对着我干什么?!救我啊???!!!” 对上火箭筒的时候,许桓瞬间慌了,根本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