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带着些许哭腔,艾萨克紧紧地搂着罗丝玛丽的腰,根本不敢松开。 身后的臀瓣被罗丝玛丽用手指强硬分开,黄色的姜柱已经被送入了穴口。小半截的柱头被红肿的嫩肉咬着,却因为那穴肉实在是太过肿胀,而难以继续进入。 嫩肉紧致,绞着强行就要突破的姜,逼出了许多汁液。那些汁液,又反被紧吸着嫩姜的穴肉全部接住。火辣感就这么灼烧菊穴靠外的壁肉,疼得艾萨克不敢随意动弹。 紧紧抱着主人的身子,对于艾萨克而言已经是这种折磨之下最好的解脱。纵然身后仍旧被那新削的姜侵犯,可是好歹他能窝在主人的身上,能够被主人疼爱。 感受着臂间的温暖与珍贵,虽然身后仍旧疼着,艾萨克并没有觉得像从前被姜罚时那样难熬。 脸上泛着红晕,他的呼吸随着姜不断地入侵而加重了不少。下意识地,他又紧了紧双臂,闭上了眼睛。 后穴的肿胀感觉来越强烈,被姜入侵的壁肉,也被逐渐变大的硬物撑得红肿。突然之间,剧烈的扩张感在一瞬间全然消失,穴口的嫩肉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向内聚拢,却又被明黄色的辛辣完全止住。 菊穴的肉稳稳当当地卡在了姜上的凹槽内,艾萨克的后穴,被火辣的姜柱填满。 穴肉的天性就是紧缩,姜液的刺激,又是迫着它们放松。后穴的疼痛,迫使着艾萨克不断地重复着收缩和放松的状态,激得他根本不敢放开搂着罗丝玛丽的手。 一点冰凉突然凑上了他的臀肉,用力怼了两下。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碰的臀肉下意识缩了起来,又迫出了些许姜液,惹得艾萨克痛得弓起了腰。 抖着身子,他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茫然地看向了他的主人。身体疼着,脑子也无法思考,他只是困惑地看着上方,希望主人能够明言这是为了什么。 “例罚还没结束,就要偷懒了?”罗丝玛丽轻轻挑了下眉,看着他说道,“趴好。” “…是,奴错了。” 知道是自己的不是,艾萨克有些内疚。纵然身后的嫩肉还夹着姜柱,他也不敢怠慢,不过片刻就转好了姿势,横着趴回了罗丝玛丽的腿上,高撅起了仍旧红着无法褪肿的屁股。 “说吧。”见艾萨克已经趴好,罗丝玛丽又用手中的厚木板戳了戳那红艳艳的臀肉,眼中带上了些许慵懒。 “是…奴的屁股应该先被厚木板打到红黑,再被藤条打破。因为奴之前犯了错,打破了之后,应该再被用木板和藤条重打一次。” 罗丝玛丽只是懒懒地看着他,稍稍垂了垂眼,没有回应,就抬起了拿着厚木板的手。 知晓疼痛即将到来,艾萨克垂下了脑袋。身后的辛辣随着因为紧张而缩着的臀瓣不断释放着,迫使着他不得不放松因为害怕而夹紧的臀肉。 可是料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随之而来的,反而是他的脑袋上被那木板轻轻敲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敲打让他有些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了罗丝玛丽,屁股上却立刻传来了熟悉的闷痛。 这实木拍子厚实,每一下的拍打都将疼痛直接送进了肉里。因为姜柱的存在而不得不放松的臀肉一下下地接着这疼,完全地承受着上位者赐予的奖赏。 啪,啪,啪。 一声声闷响落在了可怜的臀肉上,在原本就红肿的画布上方不断地增添着新色。又因为那木板的每一下击打都是冲着肉体的最深处冲击而去,变红的速度,并不像其他仅会让表皮痛的工具那样快。 每一下的责打,都疼得艾萨克无法自抑地发出呻吟。卧在罗丝玛丽的膝上,他的身子因为责打而晃动着。板子落下的闷痛,菊穴内绞着姜柱的火辣,一层迭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