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呜…主人…” 咻啪。 “主人…奴错了…” 咻啪。 “主人…” 藤条,已经在艾萨克的臀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有着那么几道已经破了皮,赤色的血珠随着不间断的击打不断落下。 短藤条不像常规的藤条,长度减少的代价,就是它造成的效果也比普通藤条的差一些。百来下击打,也只是把细长的红色痕迹遍布了整个臀部。 可是罗丝玛丽用它造成的疼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小多少。若是要真的到完全打坏的程度,只怕这个短藤条会让艾萨克更加遭罪。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着,除去中间的部位,几乎整个臀部都落满了横向的印记。本就已经布满了赤色的臀部,如今更是琳琅满目。 冰块早已在温暖的甬道中尽数化开,只剩下冰凉却又辛辣的姜汁不断地刺激着肠道的嫩肉。这些汁液,全都被韧性极好的肛塞堵在了后穴之内。没有别的选择,在承受疼痛的同时,艾萨克的身体只能同步接受菊穴内的折磨。 就算这些并没有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可是也足以让他难受许久了。本就恋痛的身体因为这样层层迭迭的痛楚而产生了快感,并用那不知何时已经立起的阴茎,来将快感向外言说。 一下下的鞭打不曾停止,红晕随着这样猛烈的惩戒已经攀上了他的面容。明明已经有一些疲累的感觉,可是他却不敢放开抬着双腿的手。 因为,他惹主人生气了。 他不想惹主人生气,不想再惹主人生气了。 刀割一般的疼痛不断地落在已经渗出了血珠的臀肉上,每一下,都深深刺激着艾萨克脑中的神经。 可是他只看见,他的主人的眼中,怒火并没有因此而消退。 他没有猜出主人的意图,主人很失望。 “主人…主人…”他的眼睛已经被泪花浸湿,因为难过而模糊的视线,让他并不能很好的看清前方,“奴猜不出,但是奴真的不想惹主人生气了…” “求求主人,告诉奴怎么样奴才能弥补,告诉奴到底怎么做才好…” “奴错了,奴真的错了,呜——” 藤条重重地落在了那立起的肉柱顶端,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呛到,他喘着粗气,仍旧是顺从地打开着腿,难过地看着眼前的主人。 疼痛造成的麻木,在责打停止的瞬间缓缓褪去。随之而来的,则是让他无法自控的快感。 眼前的罗丝玛丽停了手,她明明就是还在生着气,却又不想再打下去。不悦地将藤条向边上摔去,又因为她的手劲过大,那根藤条竟是戳穿了茶几的桌面,稳稳当当地立在了中间。 “怎么做?我到是要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做。”气上心头,罗斯玛丽的嘴上也没有太过客气,“你自己说,你想要我继续罚你,还是停下。” 但终究,她还是想知道她的小奴,究竟是不是害怕这样的惩戒。只要他喊了停,她立刻就会停手。 只是这样的话语,在这样的情景之下,明显不够。 她的艾萨克还是误解了她,只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主人连罚他都不愿意给了。 “主人…!主人,奴…奴…” 听了主人的话,艾萨克立刻慌了起来。顾不得继续保持方才的姿势,扯着罗丝玛丽的手臂,他就跪了下来,“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既然主人生气,那奴就是有错…求主人继续罚奴,告诉奴,奴究竟做错了什么吧…奴不想主人生气,不想主人因为奴气坏了身子…” “请主人继续罚奴…” 继续罚?罗丝玛丽听到这句话,只感觉人都要背过气去。 明明只要他对自己求个情,她立刻就会给他台阶下的。 想罚?那就继续罚。没有由头,她也能强行掰出个由头来罚他。实在想不出来,那就是他走路先迈左脚的错。 “做错了什么?你做的错事,我可以一件件跟你好好聊一聊。” “不过…” 拿着个小盆,罗丝玛丽放在了艾萨克的身边,用脚踢了踢那已经满是伤痕的屁股,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小奴。 “自己去排干净。” “是…”带着哭腔,艾萨克既是庆幸,又有些害怕。 主人还愿意继续罚他就是万幸,可是,原来自己在很多地方犯了错吗? 他甚至还不曾察觉。这样的奴,难怪会惹得主人生气。 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伤痕累累的臀瓣,皱着眉头,他把穴里塞着的塞子打开。 不属于他的液体倾泻而出,落在盆中。好在他的身子常年内外清洁,平日除了血石以外也不会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