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汗津津的胸贴着胸,路非徇餍足地厮磨,用自己胸前的小豆去蹭虞染乳头,拨来拨去的好不顽皮。 虞染被磨得发痒,好讨厌肉体摩擦间汗液黏腻的感觉,忍不住搡了搡压在身上的男人。 “别蹭了,好痒。”她咕哝着。 路非徇却玩上瘾,故意用自己硬梆梆的胸肌,去将女人绵软的奶儿压成饼状。 “小鱼儿的奶子又大又弹,是不是小时候喝多了牛奶,才长了这奶牛般的大奶子?” 听着这不着四六的下流话,虞染简直想捶死他,明明长着人模人样的精英相,内里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男人粗长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因为射了一发,微微有些疲软。 她忍不住反唇相讥:“那你这下面的鸡巴这么软,莫非是小时候吃多了火腿肠,才长了这软绵绵的一根?” 路非徇带笑的嘴角立马耷拉下来,脸皮有点发烫,她居然说他的大宝贝是火腿肠! 紧了紧后槽牙,咬牙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那玩意儿软的像火腿肠。”虞染不怕死地重复。 尽管知道只是一句气话,但任何男人被说软都会破防,更何况是路非循,简直是叔能忍婶不可忍! “小鱼儿,你惨了。”路非循阴测测笑。 虞染知道自己惨了,因为她能感受到埋在体内的“火腿肠”,正在迅速苏醒胀大。 摆明要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即使是根肠,也不是软绵绵的火腿肠,而是硬邦邦的大腊肠! 路非循抱着人坐到琴凳上,让虞染面对面坐他大腿上,从始至终他的“肠”都插在她体内。 虞染想要起身逃走,但纤腰却被男人死死禁锢住。 “我说你够了吧,刚已经做过一次,你还来啊?” 路非循摇摇头,“不够,小鱼儿想吃肠了,我得满足你的愿望才行。 虞染欲哭无泪,真是嘴炮一时爽,被干火葬场。 “我不想吃肠,我最讨厌吃肠了!” 路非循可不管她爱不爱,将女人往上一提,硬挺的肉棒从阴道里抽出,大剌剌向上挺立着。 虞染赶紧撇过头,结果被男人强硬地掰过下巴。 “你看看这像火腿肠吗?” 他大咧咧握着肉棒上下撸动,虞染被迫围观,看着那肉棒肉眼可见地变粗变大,棒子上每一处肉褶被抻开,紫红紫红的肉身绕着青筋,龟头上的马眼都怒张开来。 她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这么仔细看男人撸管,看着一根火腿肠是如何蜕变成大腊肠的,果然是活久见。 路非循注意到她咽口水的动作,忍不住得意一笑,甩了甩大肉棒,在她外阴上拍打。 “哟还咽口水呢,是不是馋了,想不想尝尝哥哥的大肉肠啊?” 虞染疯狂摇头,他不会是发疯想让她口吧?啧,想想就好恶心。 路非循捕捉到女人一闪而过的嫌弃神色,瞬间猜到她的心思,一时好气又好笑。 想给他口的女人多了去,就没人敢像她一样把嫌弃摆在脸上的! “确定不想尝吗,货真价实的大肉肠,可比外面那偷工减料的火腿肠好吃。”路非循故意逗她。 虞染从未给任何男人口过,即使是夏铭宇也不曾,无它只是觉得脏而已,这个脏不单单指这玩意儿经过多少个女人。 她只要想到那是男人用来尿尿的东西,就不能忍受将它放进自己嘴里。 “不要,我消受不起,你找其他女人吃去!” 路非循本只是一时兴起,但见女人如此嫌弃,反而让他真的想尝尝她上面那张小嘴了。 以前也有女人给他口过,爽是爽,但也就那样,或者应该说自从跟虞染做过后,他觉得以前所有女人也就那样。 倒不是说虞染身子有多天赋异禀,技术有多么炉火纯青,无它只因他喜爱她而已,男人在操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才是最快乐的。 此时路非循已经完全忘了,他自动把田星辰也归类到“以前所有女人”之中。m.dxsZXEDu.COm